群发资讯网

[微风]1995年,吴德在即将去世之际,在生命的最后时刻,他示意女儿吴敏靠近,吴

[微风]1995年,吴德在即将去世之际,在生命的最后时刻,他示意女儿吴敏靠近,吴敏赶紧把耳朵贴到父亲嘴边,只听父亲断断续续的说:“我这辈子没捞过好处……也没对不起老百姓……你,别学那些歪的。”这话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女儿心上!   1995年深秋,北京医院的一间特护病房里,空气仿佛凝固了,心电监护仪上的线条正在失去起伏,而在病榻旁,一场无声的告别正在进行。   病床上那位枯槁的老人,费劲地抬起那只剩下皮包骨的手,手指的关节因常年的操劳而显得格外突兀,女儿吴敏凑上前,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父亲手背干裂的纹路里,她把耳朵紧贴到那张不再红润的嘴边,只为了捕捉父亲喉咙里最后挤出的一丝气声。   这时候老人说的不是家里存折在哪,也不是这房子归谁,而是断断续续地念叨:“我这辈子……没捞过好处,也没……对不起老百姓。你……别学那些歪的。”   这话音刚落,就像是一记重锤,狠狠地砸在了女儿的心坎上,随着监护仪那一声长鸣,曾在政坛叱咤风云的吴德,彻底给这长达82年的人生画上了句号。   这时候外人才震惊地发现,这位曾经官至副国级的老人,最后的“家底”简直让人不敢相信,当女儿吴铁梅遵照遗愿清理物品时,在那套位于东交民巷的老旧单元房里,根本找不到一点“大官”的影子。   那屋子总共才50来平米,墙皮都有地方脱落了,露出里面的灰底子,屋里最显眼的电器,竟然是一台早就过时的21寸“牡丹牌”电视机,剩下的桌椅板凳,还要追溯到上世纪60年代。   甚至连洗脸用的搪瓷盆,这上头都有修补过的痕迹,哪怕是那时候的下岗工人家庭,日子过得未必有这么“抠搜”。   以前有老部下来看望他,看着他弯腰摆弄那个补过的盆,心里都不是滋味,随口叹息这日子过得苦,可吴德却乐呵得很,还拿延安时期的土炕做比,说这已经是“天堂”了。   这种“苦”不是因为穷,而是因为一种近乎执拗的原则。   谁能想到,这双到了晚年只剩下皮包骨头的手,当年也是握过枪杆子、扛过麻袋的,1949年北平解放前夕,那是多凶险的时候,为了掩护战友,身为地下党负责人的吴德把自己伪装成搬运工。   在火车站那种特务横行的地方,他的棉袄被刺刀硬生生挑破,流出来的血混着里面的棉絮,就粘在军火箱子上。   也许正是见过太多血,吃过太多苦,他对“权力”这两个字的理解,跟现在的某些人完全不一样,在他看来,这玩意儿是老百姓给的一面盾牌,用来挡风雨的,绝对不是自家厨房里切菜甚至切蛋糕的刀。   这种强硬的底线,贯穿了他的一生,比如1976年那个足以载入史册的秋天,为了粉碎“四人帮”,他曾整整三天三夜没合眼。   面对华国锋那句“首都绝不能乱”的重托,他调动兵力封锁路口,用两挺机枪守住要道,硬是逼停了郊外蠢蠢欲动的坦克师,那时候他写在烟盒上的指令是:“快准稳,少流血。”   你看,这就是他的行事风格,狠得下心,稳得住神,但心底里装的始终是生灵涂炭这四个字的重量。   但这股子狠劲儿,到了和平年代,全用在了自己和家人身上,按规定配给他的专车,哪怕停在楼下,只要不是公务,他连碰都不碰,情愿挤公交车或者坐电车去图书馆。   家里人也不是没想过给他改善一下,有一回,女儿看着父亲那鞋底都裂开口子了,硬塞了点钱让他买双新鞋。   结果他转身就把这钱投进了“希望工程”的捐款箱里,回来还振振有词,说大西北还有光脚上学的娃,自己这鞋用胶水粘一粘,好着呢。   所以,当他留下那三行近乎绝情的遗嘱时,熟悉他的人其实一点都不意外。   第一行,把自己的遗体交给医学做研究,这是真真正正的把自己最后一丝价值都榨干了留给后人,第二行,房子交还国家。这不仅是不占便宜,更是堵死了任何想利用故居搞名堂的后路。   而第三行,最让人动容,他把自己那本《十年风雨纪事》高达12万元的稿费,全部捐给大西北,12万啊,在那时候是什么概念,相当于他退休金不吃不喝攒20年!   这笔钱最后变成了甘肃136名失学女童手里的课本,让那些差点被命运抛弃的孩子有了重返课堂的机会。   这种“赤条条来,赤条条去”的态度,把那位曾经掌管首都市政的大人物,还原成了一个最纯粹的共产党人。   有人不理解,问吴铁梅,你爸这么大官,你怎么退休了还去社区当个普通志愿者,不也是图个啥?吴铁梅就搬出了父亲那套“种树理论”:与其指望靠着大树乘凉,不如自己去种一棵树。   是啊,这才是吴德留下的真宝贝,他没给子女留下金山银山,也没留下一张可以到处变现的“关系网”,但那种哪怕到了生命最后一秒还要叮嘱“别学歪了”的家风,比任何豪宅名车都经得起时间的冲刷。   当我们回望那个年代,回望那个深秋医院里的告别,或许更能明白毛主席当年评价“吴德有德”这四个字的分量。     参考:吴德人民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