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微风]1941年,八路军战士郑希和执行任务归来歇脚,竟撞见8名日军追逐农妇,他默默打开刺刀,孤身一人要迎击强敌? 那个干粮袋里剩下的半块玉米面饼子,硬邦邦地硌着郑希和的肋骨,就像这1941年的秋天一样坚硬且让人透不过气。 刚侦察完敌情的郑希和原本想在山坳的老槐树下偷会懒,可命运显然不让他有这个机会。 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引起了他的注意,八个端着刺刀的日军兴奋地追着一对母子,那个农妇的脚底板被磨得血肉模糊,跑掉了一只鞋。 她怀里的孩子哭得发不出声,只能看到襁褓随着母亲绝望的步伐剧烈颠簸,日军的狂笑声、拉动枪栓的咔咔声,还有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戏谑,瞬间将空气冻结。 这一幕像一把烧红的刺刀,狠狠扎进了郑希和的眼睛,恍惚间,眼前的农妇变成了三年前被日军大火吞噬的母亲,那年河北涞源老家也是这样的秋天,也是这样的大火,把他的父母活活烧死在草房里。 那年的郑希和十九岁,手里攥着柴刀追出三里地,最终在绝望中被路过的侦察排收留,如今三年过去,曾经的鲁莽少年已经在一次次反“扫荡”中磨出了老茧,左臂那道旧枪伤还隐隐作痛,但他手中的家伙什已经从柴刀换成了背着的三八大盖。 逃跑从战术理论上讲,是面对八倍于己敌人的最优解,但在敌后战场,“八路军”三个字不仅仅是一个番号,更是一种哪怕死也要崩掉敌人一颗牙的契约。 当时日军的“治安强化运动”正在疯狂切割根据地,老百姓的活路被压缩到了极致,看着那身即将被日军刺刀追上的蓝布衫,郑希和很清楚,如果这身灰军装躲了,老百姓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就塌了。 但他不是那个只会挥舞柴刀的愣头青了,他迅速缩进地形复杂的灌木与芦苇交错地带,手指搭上枪栓,检查了那个致命的数字——三。 枪膛里只有三发子弹,每一发都必须换一条命,他强迫自己压住粗重的呼吸,像一块沉默的石头一样潜伏在日军必经之路的侧翼。 那些日军太狂妄了,他们的眼睛只盯着猎物,根本没在意侧后方那丛晃动的酸枣刺,走在队尾的那个鬼子,手里居然还提着抢来的战利品,把毫无防备的后背大剌剌地露了出来。 郑希和动了,他没有开枪,枪声会暴露位置,他利用芦苇丛的掩护扑了上去,那柄磨得发亮的刺刀借着冲力,精准且狠辣地捅进了最后一名日军的后腰。 甚至来不及看一眼溅在裤腿上的血迹,他猛地抽刀,反身滚入旁边的土沟,那名日军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瘫软下去,直到尸体倒地的闷响才惊动了前面的同伴。 这骤然的变故让剩下的七名日军乱了阵脚,趁着敌人哇哇乱叫、漫无目的放枪的瞬间,郑希和绕到了侧面大石头的死角,还没等鬼子反应过来,他再次跃起,寒光一闪,第二名日军捂着喷血的喉咙倒下。 这是用命搏出来的几秒钟,那对母子趁乱钻进了山洞,农妇死死捂住孩子的嘴,惊恐却又含着热泪盯着那个在死人堆里翻滚的身影。 战斗很快演变成惨烈的白刃战,三发子弹早就打空了,郑希和依托着复杂的土坡地形与敌人周旋,他的枪托狠狠砸碎了一个鬼子的下巴,紧接着又是一记扫堂腿绊倒了扑上来的刺刀。 但双拳难敌四手,一名狡猾的日军趁他格挡之际,从侧后方狠狠划了一刀,这群日军显然受过专业的拼刺训练,但他们碰到的是在泥坑里摸爬滚打出来的“野路子”。 郑希和根本不管什么章法,枪被磕飞了,他就抱起一块带棱角的石头狠狠砸向鬼子的脑门;被两名日军压在身下时,他张嘴死死咬住对方的手腕,那种要在死前把敌人喉管扯断的狠劲,竟让这群杀人不眨眼的侵略者感到了胆寒。 体力的流逝比血液流得更快,就在郑希和感觉眼前的景物开始晃动,快撑不住了,身体几乎要倒下的时候,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响亮的军号声。 那是淄河支队的战友们,他们没在归队点等到郑希和,就顺着线索一路找过来,看到有救援来,剩下的日军连同伴的尸体都顾不上收拾,只顾着往反方向逃命,郑希和一松劲,身体一下子垮了,坐在满是泥和血的地上,再也动弹不了。 一直躲在山洞里的农妇抱着孩子冲了出来,还没走到跟前,膝盖一软就跪下了,那是真的磕头,声音在碎石地上回荡,她从怀里掏出家里仅剩的两个红薯,还带着她的体温,颤抖着递给这个浑身是血的战士。 郑希和想扶她,手抬到一半又放下了——全是血,怕弄脏了乡亲的衣服,他虚弱地笑了笑,反手从空空的干粮袋里,掏出那半块舍不得吃的玉米面饼子,轻轻放在孩子的小手里。 后来郑希和在村里养伤的时候,那间临时的“病房”成了全村最热闹的地方,今天这家送来几个鸡蛋,明天那家带来一块做鞋面的布,农妇更是天天来熬汤换药,村里的长辈摸着郑希和背上那道正在结痂的长疤,老泪纵横地说他是救命恩人。 靠在病床上的郑希和看着满屋子的乡亲,心里特别踏实,他想起三年前那个拿着柴刀无助奔跑的少年,再看看如今哪怕受伤也能被乡亲们层层守护的自己,终于明白这支队伍为什么打不垮。 信源:央广网永不褪色的红色记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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