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微风]1974年，90岁的杨森娶了17岁的张灵凤。新婚之夜，张灵凤不甘地问道：“你一生娶了那么多妻妾，有几个对你是真心的？”结果一年后，张灵凤竟生下了一个女儿……   公元1974年的台湾新竹，发生了一桩震碎三观的“喜事”，一位名叫张灵凤的17岁花季少女，被迫穿上了嫁衣，而等待她的新郎，竟是一位早已白发苍苍、连走路都需要搀扶的90岁老翁。   这不仅仅是“爷孙恋”那么简单，按岁数论，这新郎大得足以当女孩的太爷爷，就在新婚之夜，面对眼前这个皮肤松弛、在此之前已经有过11个女人的老头子，张灵凤忍不住问了一句直击灵魂的话：“你这一辈子娶了那么多妻妾，究竟有几个是对你真心的？”   这老翁听完明显愣了一下，大概是从没想过会被这个用来“冲喜”的小丫头片子质问，他避重就轻地回了一句，大意是既然当初她们肯跟了我，那自然是想跟我过日子的。   这话听起来很漂亮，但揭开历史的一角，这位老先生其实是民国时期有名的四川军阀杨森，他说的“跟他”，大多数时候都是通过威胁、利诱，甚至流血抢夺得来的。   他这一生号称娶了“杨府十二钗”，不仅生下了令人咋舌的43个子女，更在那个军阀混战的年代，把女性视作了一种彰显权力和生命力的“收藏品”。   谁能想到，就在张灵凤进门仅仅一年后，这位已经91岁高龄的耄耋老人，竟然真让这棵“嫩草”怀了孕，还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儿。   回看杨森的情感史，简直就是一部民国女性的血泪书，在这个所谓的“土皇帝”眼里，女人只有两种：好用的工具，或者好看的玩物。   最早的那几房妻妾，多是父母包办或是利益交换的产物，发妻张氏算是运气最好的，虽是旧式婚姻，但两人有些真情分，只可惜红颜薄命，没能陪他走到最后，后来的填房谭氏因为长得普通，生完孩子就被丢回老家，甚至因为不受宠而被完全边缘化。   当杨森在军界混出了名堂，手里的枪杆子硬了，他的色心也就彻底膨胀了，最典型的莫过于第三任妻子刘谷芳的进门。   当时杨森要修缮别墅，包工头为了巴结这位权贵，竟然主动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刘谷芳送进了杨府，这哪里是嫁女，分明是献祭，然而，刘谷芳进门后过得并不好，染上肺病在痛苦中死去时，杨森甚至连灵堂都懒得去。   更令人发指的是，杨森不仅笑纳了包工头的女儿，连刘谷芳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都不放过，那个叫陈顺荣的丫鬟性格木讷，被杨森酒后施暴占有，因其不讨喜，在这豪门深宅里受尽了冷眼。   而另一个性格刚烈的丫鬟曾桂芝，仅仅是因为不想在这腐朽的牢笼里度过余生，稍微展露出一丝反抗的意愿，甚至只是和年轻学生有了情感萌芽，就被残忍杀害。   在“杨府十二钗”中，地位最高的要数第四任妻子田衡秋，她本是富商之女，受过良好教育，年轻貌美且知书达理。   对于这种“极品”，杨森的手段极其下作——软硬兼施，利用权势逼得田父走投无路，只能含泪把女儿送入虎口。   但田衡秋确实“好用”，她成了杨森社交场上的金字招牌，无论是面对何应钦还是毛人凤这些国民党高层，她都能长袖善舞，帮杨森撑足了面子。   但这并不代表杨森有情。他在败退台湾时，偌大的妻妾群，他只带走了最能撑场面的田衡秋和当时最为受宠的第十一房胡洁玉，其他的女人们，就像用旧了的物件一样被无情抛弃在大陆。   到了台湾后的杨森，虽然权势不如当年，但那股子好色的劲头丝毫没减，在迎娶张灵凤之前，86岁的他就已经和胡洁玉生过一个女儿，后来胡洁玉带着孩子远走美国，他又耐不住寂寞了。   1974年，恰逢杨森90大寿，宴席上有宾客不知是奉承还是调侃，问他“不再娶一个吗？”正常人听了也就一笑置之，偏偏杨森当了真。   他不仅动了心思，还动用了手段，对外宣称是要“招聘秘书”，单纯的张灵凤就这样落入了这个早已设好的局，名为秘书，实为“第十二房姨太”。   张灵凤在那一年的生活我们不得而知，或许有过抗争，但在那个绝对不对等的权力关系下，17岁的少女又能掀起什么风浪？杨森对于她的宠爱，更多像是在宠溺一只珍稀的宠物，因为她在90岁高龄时证明了他依旧拥有雄性的尊严。   这段惊世骇俗的婚姻只维持了不到四年，在女儿出生三年后，93岁的杨森因肺癌撒手人寰，他这一生，横跨了清末、民国到现代，他是刘湘的同学，是抗日战场的指挥官，也是后院尸骨累累的封建家长。   直至最后，他也从未正面回答张灵凤新婚之夜的那个问题，或许在他看来，真心与否根本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他作为拥有者，哪怕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，依然在不断地占有、不断地索取，他死得倒是干脆，留下年轻的张灵凤和年幼的女儿，在那段被当作茶余饭后的荒诞传说里，独自面对往后余生。   信息来源：文史博览2012-02-05《军阀杨森妻妾成群，为过皇帝瘾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