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漂亮寡妇女上司一同出差，晚上客户请吃饭，她喝了不少酒。我把她送到酒店房间，安顿好准备离开时，她突然拉住我的手：“你陪我一会儿好吗？我不想一个人睡觉。” 我手僵了，脑子嗡的一声，赶紧抽手想倒温水：“姐，喝口水能舒服点。” 她手劲不小，眼睛半眯着脸红着：“就五分钟，我躺会儿就好。” 我扶她到床边，她往床上一靠，头发乱着，平时在公司总梳得一丝不苟，这会儿倒像个小姑娘。 跟林姐出差这三天，她永远踩着七厘米高跟鞋，文件袋拉链都要对齐文件夹边缘——公司里谁都知道，这位三十出头的女总监，是出了名的“细节控”，更别提她还是圈子里悄悄流传的“漂亮寡妇”，总把自己裹得像颗紧实的坚果。 今晚客户组的局散得晚，包厢里的白酒杯碰得叮当作响时，我就看见她杯沿沾着口红印，一杯接一杯没怎么推——平时她应酬总留三分清醒，今天却像忘了刹车。 我架着她进电梯时，她身上的香水混着酒气飘过来，比会议室里的冷香多了点热乎气，头歪在我肩上，发丝蹭得我脖子痒。 把房卡插进锁孔时，她突然直起腰，手在包里摸了半天没找到手机——平时她连会议纪要都能提前十分钟发群，此刻却像个找不着家的孩子。 我把她往房间里扶，刚想转身找水壶，手腕突然被攥住，力道比想象中紧——不是平时拍我肩膀说“方案不错”的那种轻拍，是带着点颤抖的用力。 她眼睛半眯着，脸红得像刚拆封的樱桃，声音黏糊糊的：“你陪我一会儿好吗？我不想一个人睡觉。” 我手僵得像塞进冰水里，脑子里瞬间闪过办公室她训人的样子——那时她总说“职场不谈情绪”，可现在她的指尖在我手背上发烫，像要烧穿那层上下级的薄纸。 “姐，喝口水能舒服点。”我赶紧抽手想往饮水机走，她却拽得更紧，下巴抵着我胳膊肘：“就五分钟，我躺会儿就好。” 我扶她到床边，她往后一靠，头发“哗啦”散下来——平时在公司，她的低马尾永远梳得像用尺子量过，碎发都别得整整齐齐，可现在几缕黑发贴在汗湿的额角，倒像个偷穿妈妈高跟鞋的小姑娘。 后来我才想起，她抽屉里总放着个旧相框，边角磨得发亮，有次加班瞥见里面是个穿军装的男人——或许不是酒后乱性，是酒精把那些藏在“林总监”面具下的孤独全泡软了？ 事实是她在公司永远梳着一丝不苟的低马尾，碎发都要用发胶固定；推断是她习惯用严谨对抗失去后的空荡；影响是那晚她头发散下来，几缕贴在汗湿的额角，倒让我想起高中时生病趴在桌上的同桌——原来再厉害的人，也有想找个肩膀靠一靠的时刻。 我最终还是扶她躺好，替她盖了被子，她闭着眼嘟囔了句“谢谢”，手却还抓着我的袖口没放。 回自己房间后，我盯着天花板发了半小时呆——原来“上司”两个字底下，也藏着普通人的怕和慌。 如果你也遇到过这样的时刻，别急着定义“暧昧”，先看看对方眼睛里的红血丝——有时一句“我在”，比急着划清界限更有温度，但记得保持半米距离，那是给彼此留的体面。 第二天在高铁站碰见她，她又变回那个梳着低马尾、踩着高跟鞋的林总监，递来一份早餐：“昨晚麻烦你了。”阳光透过车窗照在她发梢，我突然觉得，有些故事留在酒店房间的地毯上就好，不必说破，也算一种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