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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2年,“面粉大王”荣宗敬的小女儿荣卓如和丈夫的家“哈同花园”被收回,一夜之

1952年,“面粉大王”荣宗敬的小女儿荣卓如和丈夫的家“哈同花园”被收回,一夜之间他们所有的财产都没了,没想到荣卓如并没有伤心,她反而安慰丈夫:“大概上帝认为我们不需要过多的财产吧,所以来去匆匆,现在又回到别人那里去了,在别人手里,或许说明别人比我们更需要呢!” 这话听着轻巧,却不是随口说说的宽心话。荣卓如出身于中国近代最有影响力的实业家族之一,父亲荣宗敬与弟弟荣德生共创的茂新、福新面粉厂,曾供应大半个中国的主食,人称“面粉大王”。 她从小在优渥环境里长大,见过花园里的喷泉昼夜不息,用过银质茶具吃早餐,也习惯了仆役成群的生活。可她并不是娇生惯养到不知疾苦的大小姐,青年时期就读于上海的教会学校,接触到西方的慈善理念与人道关怀,这让她看待财富的态度,从一开始就和家庭生意的扩张逻辑不太一样。 哈同花园在上海是出了名的私家园林,原主人是英籍犹太富商哈同,占地广、景致奇,亭台楼阁间种满名贵花木。荣卓如的丈夫是哈同的养子,婚后他们继承了这座园子。对很多人来说,这是梦寐以求的居所,可在荣卓如眼里,它更像一份需要用心照料的公共财富。 她常邀请贫苦家庭的孩子进园玩耍,冬天在暖房里煮热粥分给他们喝,也支持丈夫把部分园地辟为市民休憩的开放角落。这种习惯,在她失去花园后反而成了精神支点——她没把财产看成私有铁桶,而是视作可流动的资源。 1952年的“收回”,是新中国对旧有官僚资本、买办资产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一部分。荣家虽属民族资本家,但在新政权的资产评估与用途重分配中,哈同花园被列为可转为公共文化或社会福利的空间。对荣卓如而言,这件事来得突然,却没有让她陷入怨恨。 她安慰丈夫的那句话,其实承接了她一贯的信念:财富不该成为人生的枷锁,拥有只是暂时的托管。她清楚,花园在自家手里时,接待的多是亲朋与社交圈,而一旦交给更需要它的人,可能会变成学校、图书馆或公园,服务范围远大于从前。 这种心态的形成,和她的人生经历分不开。荣宗敬去世时,荣家企业面临内外压力,她亲眼见过父亲为维持工人工资与原料供应四处奔走,也见过战乱中仓库被焚、资金链断裂的窘迫。 她懂得,繁华可以是过眼云烟,能留下的应是做事的准则与对人的善意。上海解放前夕,她与丈夫选择不走,留在大陆,这在当时的上层社会并不多见。有人劝他们迁居香港或海外,她却说,国家变了,总要有人看看新气象,留下比离开更有意义。 失去哈同花园后,他们搬进普通公寓,家具是公家配的,出门乘电车,买菜用布票。生活落差很大,可荣卓如没抱怨,还主动参与街道的妇女识字班,教邻里算账、写信。 她把过去的待客之道转化为对新邻居的关心,谁家孩子生病,她会送去亲手熬的汤;谁家有纠纷,她愿坐下倾听并劝解。熟悉她的人说,她身上有种安静的力量,能让周围人忘记她曾是“花园里的小姐”,只觉得这是个热心肠的长辈。 有人或许会质疑,她的态度是不是无奈的自我安慰。但从她日后的行动看,这是一种自觉的选择。上世纪五六十年代,她多次捐出首饰、衣物给灾区,还鼓励子女到基层工作,不要指望靠家族余荫吃饭。她常对孩子们说,人的价值不在住多大的房子,而在你能为别人做多少事。这份观念,与她信仰中的“上帝安排”相契合——不是消极认命,而是积极理解变动中的责任。 荣卓如的反应,也折射出那一代实业家族子女面对时代巨变的某种共性:既保留了对旧时光的温情记忆,又能在新秩序里找到自己的位置。她没有把财产失去看作个人悲剧,而是将它解读为一次重新分配的机会,这种胸怀在当时的上层社会并不普遍。很多同阶层的人选择了抵触或远走,而她留下来,用平和与行动证明了财富流转之外的生命支点——关怀、服务与内心的安稳。 今天回望,她的那句安慰,不只是情绪上的化解,更是一种价值观的宣示:占有是短暂的,给予才能长久。哈同花园或许不再属于她名下,但它的空间与风景,因为流转到公共领域,延续了另一种生命。荣卓如用平静接住了落差,也让我们看到,在时代浪潮里,有人能不被失去击垮,反而把失去变成靠近他人的起点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