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月18日外网流传的一则采访视频，让一位印度学者的言论引发广泛讨论。视频里他直言不讳地表示，印度该把部署在中国边界的军队撤回来，每年花数十亿经费搞所谓的“抵抗中国”，本质上就是浪费钱，毕竟中国根本不会打过来，印度本身就穷，就算争到一些地方也还是穷地方，人家根本看不上，没必要给自己找这个包袱。 视频里他摊开双手比划着军费报表的动作，让屏幕外的网友突然沉默——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背后，是喜马拉雅山口处士兵呵着白气搓手的寒夜，是卡车在结冰路面打滑时物资箱摔碎的声响。 中印边境线蜿蜒近3500千米，80%的路段海拔超4000米。驻守在这里的士兵，每年要消耗掉陆军预算的四分之一，光是查谟-克什米尔地区的驻军开支就占了陆军预算的28%。可雪线不会因为军费增加而降低，物资运输依然要靠牦牛和人力，士兵的防寒服三年才换一次。 印度2025年军费开支飙到6.81万亿卢比，折合787亿美元，同比增长近10%。但翻开装备清单，一半以上的步枪还是上世纪80年代的型号，说好的无人机采购计划因为没钱，已经推迟了五次。与此同时，国内农村地区还有40%的家庭用不上稳定电力，医院里连基础的X光机都凑不齐。 有人翻出了更扎心的历史——吐蕃王朝时期，商队穿越喜马拉雅山口的“麝香之路”上，印度的香料和中国的丝绸曾在同一个帐篷里交易。那时没有铁丝网，只有驼铃和账本，乃堆拉山口的边贸市场一年能带来3亿卢比收入，足够让周边五个村子的孩子都读完小学。 2017年洞朗对峙后，乃堆拉通道的贸易额跌到8000万卢比，老商贩丹增的账本上第一次出现红笔；2020年加勒万河谷冲突后，所有边贸通道关闭，他存了半年的羊毛堆在仓库发霉，儿子的学费只能靠借高利贷。直到今年春天通道恢复，丹增摸着锈迹斑斑的秤杆，眼泪掉在了秤星上：“这秤比枪杆实在，能称出面包有多重。” “主权不能用金钱衡量！”反对声很快冒出来。印度前陆军参谋长拉瓦特就曾拍着桌子说：“放弃一寸土地就是背叛！”可他没说的是，那些被派去边境的士兵，很多来自贫困家庭，他们的父母还在为一天两顿饭发愁。 其实印度学界早有类似讨论。去年德里大学教授夏尔马就在论文里写：“中印不会再打仗，较量的是怎么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。”连莫迪政府也多次表态“要和平不要冲突”，可边境的帐篷却越搭越多，像一块甩不掉的补丁，缝在本就破旧的民生外套上。 军费占GDP的2.1%，教育支出却只有1.8%，这账算下来，就像用黄金去换石头——石头堆得再高，也暖不了肚子。青年失业率高达23%的今天，年轻人宁愿去边境当哨兵，也不愿在家待业，可他们不知道，自己守护的“土地”，可能连草都长不好。 这段时间，印度议会里开始有人质疑军费使用，要求审计边境部署的实际效益。或许用不了多久，那些印着“绝密”的预算报表，会和丹增的秤杆摆在一起——一个写着数字，一个称着生活。 当军费报表上的数字越来越长，边境哨所的雪线却没低过士兵的膝盖——这样的“抵抗”，到底在守护什么？ 学者说“穷地方争来还是穷”，丹增说“秤杆比枪杆实在”。或许，真正的主权，不是地图上的红线，而是老百姓碗里的饭，孩子手里的课本，和边贸市场里又响起来的驼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