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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5年8月,日本宣布投降后,“伪满将军”张海鹏惶惶不可终日,为了自保,他偷摸

1945年8月,日本宣布投降后,“伪满将军”张海鹏惶惶不可终日,为了自保,他偷摸地从长春逃了出来,先是逃到了深山密林之中,后续又觉得不太稳妥,又化装成出家的老道,在北镇医巫闾山一座寺院内隐居了起来。 医巫闾山的青岩寺里,多了个沉默寡言的“清虚道长”。张海鹏留起了花白胡须,穿上洗得发白的灰布道袍,每天跟着其他道士扫地、念经、打理菜园,可那双常年握枪的手,拿起扫帚时总显得僵硬。 他不敢和香客多说话,有人问起籍贯,就含糊其辞说是“关外流民,看破红尘”,眼角却总忍不住瞟向寺院门口的石板路,生怕哪天人影晃动,进来的是抓他的人。 没人知道,这个看似清心寡欲的老道,曾是东北大地臭名昭著的汉奸。张海鹏出身辽宁阜新的地主家庭,早年间靠打压乡邻发家,后来投靠奉系军阀,却在九一八事变后见风使舵,带着手下部队投靠日本侵略者,成了伪满洲国的“军政部长”。 他帮着日军烧杀抢掠,围剿抗日武装,甚至亲手下令屠杀过手无寸铁的村民,老家的乡亲提起他,都恨得牙痒痒——他的亲侄子因为不愿跟着他当汉奸,被他直接绑到村口的老槐树下枪毙,媳妇也气得投了河。 隐居的日子里,张海鹏夜夜难眠。寺院的钟声在别人听来是静心的梵音,在他耳里却像催命的警钟。有天夜里,山上下起暴雨,雷声轰隆,他梦见自己被愤怒的百姓围堵,那些被他迫害过的人睁着血红色的眼睛向他索命,他吓得从土炕上滚下来,冷汗浸透了道袍。 寺里的住持看出他心绪不宁,劝他“放下执念,方能心安”,可他心里清楚,自己手上的血债,哪是念几句经文就能抵消的。 他刻意避开所有和外界相关的消息,却还是能从香客的闲谈中听到风声——国民政府在各地清查汉奸,不少伪满官员被抓后要么枪决,要么判刑。 有一次,几个进山砍柴的村民在寺院门口聊天,说邻县的一个伪满县长藏在亲戚家,被人举报后当场被带走,张海鹏手里的水桶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水洒了一地,他谎称是“脚滑没站稳”,转身躲回屋里,半天不敢出来。 为了不暴露身份,他甚至不敢和其他道士一起下山化缘,每天只在寺院后院种些土豆和青菜。可他常年养尊处优的身子骨,哪经得起这般劳作,没过多久,手上就磨出了厚厚的茧子,腰也直不起来。 有个年轻道士好奇问他:“道长以前像是没干过农活?”他慌忙掩饰:“年轻时体弱,确实少劳作,如今修行,也是磨练心性。”话虽如此,他看着自己手上的茧子,却想起当年在伪满军部里,手下人端茶倒水、唯命是从的日子,心里五味杂陈。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,清查汉奸的力度更大了,各地都在发动群众举报。青岩寺所在的乡镇也成立了工作组,挨家挨户排查可疑人员。 张海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他甚至想过再次逃跑,可看着寺院周围熟悉的山路,又想起自己年近七十的年纪,实在没力气再折腾。他开始变得更加孤僻,除了念经干活,几乎不与人交流,连吃饭都躲在自己的小屋里。 转折发生在1951年的春天。一个曾被张海鹏部队迫害过的村民,因为逃难来到医巫闾山附近定居,偶然进山上香时,认出了张海鹏走路的姿势——当年就是这个姿势的人,带着日军烧了他的村子,杀了他的父母。村民强压着怒火,假装上香,悄悄记下了寺院的位置,下山后立刻向工作组举报。 工作组带着民兵赶到青岩寺时,张海鹏正在后院浇菜。看到穿着制服的人,他手里的水壶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转身就想往山里跑,可没跑几步就被民兵拦住。 摘下他的道帽,扯掉花白的胡须,那张曾经在伪满报纸上频频出现的脸,暴露无遗。面对审讯,张海鹏一开始还想狡辩,可当工作组拿出他当年迫害百姓的证据,还有村民的指证时,他终于瘫软在地,交代了所有罪行。 当年秋天,张海鹏被公开审判后执行枪决。消息传到他的老家,乡亲们放起了鞭炮,都说“恶有恶报,这汉奸总算得到了应有的下场”。其实,像张海鹏这样的汉奸,在抗战胜利后不在少数,他们为了一己私利,背叛国家和人民,手上沾满了同胞的鲜血,自以为能通过隐居、伪装逃避惩罚,却忘了正义或许会迟到,但绝不会缺席。 历史是最好的镜子,那些背叛民族、助纣为虐的人,永远会被钉在耻辱柱上。而那些为了国家独立、民族解放牺牲的先烈,他们的精神会永远被铭记。 我们铭记历史,不是为了延续仇恨,而是为了警醒后人,无论何时,爱国都应是刻在骨子里的信念,背叛国家和人民的人,终将被历史唾弃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