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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3年,一架空军轰6在万米高空飞行,突然,一架战机从云里钻出,竟急速撞向轰6

1983年,一架空军轰6在万米高空飞行,突然,一架战机从云里钻出,竟急速撞向轰6,一声巨响,轰炸机尾翼被撞出几十个洞,失控急坠!   1983年11月2日,原本这是一场并没有太多悬念的“歼轰合练”,主角是一架笨重的轰-6和一架灵巧的歼-6III,这两种战机代表了截然不同的空战逻辑:前者如空中堡垒般平稳航行,后者则像猎鹰一样不仅要利用速度优势,还要演练极具侵略性的拦截战术。   当时的高度维持在11000米,负责驾驶轰炸机的是拥有丰富经验的机长孙鄂军,他的副驾是上官伟宏,后舱还有领航主任杨镜秋以及李永山、郭宝兴、马海鹏等六名机组成员,而在另一端驾驶歼击机的,是飞行员顾金康。   就在歼-6III进行最后一轮模拟攻击后,本该大角度脱离的顾金康因为距离把控的微小失误,这架超音速战机像是被某种引力捕获,轰然撞向了轰-6的机尾。   那一刻,纤细的歼-6直接解体,飞行员顾金康反应极快,在这生死瞬间弹射离机,虽然高空的极寒气流让他受了些冻伤,但他奇迹般地保住了性命,甚至第二年就重返蓝天。   但对于轰-6上的六个人来说,噩梦才刚刚开始,剧烈的撞击声后,巨大的轰炸机尾部变得惨不忍睹——垂直尾翼被彻底削掉,用来保持俯仰平衡的水平尾翼上布满了窟窿,最大的那个足有半米宽。   随之而来的,是如同断线风筝般的极速下坠,飞机以每秒30米的速度向地面猛扎,机身不可控地向左倾斜了45度。   更要命的是,撞击切断了无线电天线,甚至连机内的有线通话也一度中断,整个机组成了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。   在早期的轰-6设计中,由于早期弹射系统的局限,机上并非所有人都能拥有同等的逃生机会,作为机长,孙鄂军在急速坠落的过载中迅速做出了判断:只要发动机和主翼还能工作,就决不能放弃这架满载战友的飞机。   他和副驾驶上官伟宏死死把住操纵杆,此时所有的自动驾驶辅助设备都已失效,两人关掉油门,利用主翼副翼和襟翼仅存的气动效能,去对抗那似乎不可逆转的坠毁趋势。   这不仅是技术的比拼,更是纯体力的较量,直到高度跌至3000米左右,这架狂躁的“无尾怪兽”才勉强恢复了平飞状态。   这是一场在死神眼皮底下的流浪,他们必须立刻降落,但在没有无线电导航和通讯的情况下,寻找机场全靠肉眼。   机组首先飞向最近的一个军用机场,但那一带云层厚重,完全看不清跑道状况,盲目降落等于自杀,只能放弃,紧接着,他们转向了一个拥有良好视界的大型民用机场。   此时,领航员杨镜秋打出了求救的终极信号——红、黄、绿、白四发信号弹划破长空,塔台显然读懂了这份绝望,给予了放行许可。   然而,当庞大的轰炸机低空掠过跑道上方时,孙鄂军的心却沉到了谷底,停机坪上密密麻麻地停着数架满载乘客的民航客机。   以轰-6现在的残损状态,接地后的任何一点偏航,都可能引发一场死伤惨重的连环相撞,为了地面平民的安全,孙鄂军毫不犹豫地拉起操纵杆,带着满身伤痕的飞机,再一次爬升转向,离开了这块原本唾手可得的生机之地。   油量警示灯早已变得刺眼,燃油即将耗尽,他们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——位于沧县的姚官屯军用机场。   但在最后进近阶段,最怕的事情发生了:原本就受损严重的升降舵突然卡死,在几百米的低空,机头却怎么也抬不起来,这意味着飞机将以一种致命的俯冲姿态直接撞击地面。   驾驶舱内,孙鄂军和上官伟宏两人的手臂青筋暴起,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同时向后拉杆,也许是这股决绝的力量真的撬动了卡滞的机械,就在触地前的瞬间,机头艰难地扬起了一点角度。   飞机先是在跑道外的保险地带硬着陆,然后裹挟着巨大的动能冲上跑道高速滑行,此时杨镜秋突然大喊,跑道边居然有几个人影!为了避让,机组解开了前轮锁,利用刹车和差动强行修正方向,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,卷起漫天青烟,飞机一路嘶鸣着冲过了滑行道,终于停了下来。   从撞击发生到最终落地,这一个小时简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,六名机组成员毫发无损地走出了机舱,而这架轰-6早已面目全非。   后来苏联的航空专家在查看现场资料时,连连摇头表示难以置信,因为从气动理论上讲,失去垂尾的飞机几乎没有生还可能,更别提还在空中盘旋换了三个机场才降落。   这次不可思议的迫降,给当时所有的空军人上了一课,也直接推动了后来机组逃生系统的设计改良,虽然那是一次集体一等功的荣耀时刻,孙鄂军、上官伟宏、杨镜秋等人的名字被记入了史册,但这一事件背后的残酷也令人唏嘘。   1990年,年仅33岁的孙鄂军在另一次飞行事故中不幸遇难,这位曾在万米高空力挽狂澜的英雄最终还是归于长空。 主要信源:(中华英烈网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