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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97年,噶尔丹兵败后,身边仅剩下女儿钟济海,两位部将和不足百人的卫队,这个曾

1697年,噶尔丹兵败后,身边仅剩下女儿钟济海,两位部将和不足百人的卫队,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蒙古草原霸主,在走投无路下,在绝望中“饮药自尽”,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   1697年的春天,在阿察阿穆塔台,这里成了曾经震动整个中亚的枭雄——噶尔丹的绝命之地,就在几年前,这位准噶尔部的首领还手握十万重兵,马蹄踏碎了喀尔喀草原的宁静,甚至逼得康熙皇帝不得不亲自披挂上阵。   但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,他身边的所谓“大军”已经凄惨到了极点:只剩下女儿钟济海、两名忠诚的军官,以及不足百人的卫队。   作为巴图尔珲台吉的第六子,他并不是王位的首选继承人,1644年出生的噶尔丹,人生前二十年是在西藏度过的。   这段漫长的佛法修习不仅让他精通教义,更打磨出了极深的政治城府和广阔眼界,如果不是1670年准噶尔部的那场内乱,他的哥哥僧格珲台吉在权力斗争中被杀,噶尔丹或许会以一位高僧的身份终老。   26岁的他不得不脱下僧袍,换上战甲,凭借着在雪域高原修习出的胆识,迅速平定内乱,坐上了首领的位置。   但这脱掉僧袍的“博硕克图汗”,展现出的胃口实在太大,从统一天山北路卫拉特蒙古各部,到向南征服回部、灭亡叶尔羌汗国,甚至连哈萨克、和硕特部都败在他手下,整个西域都在他的铁蹄下颤抖。   他在当时拥有了一个几乎让所有统治者都忌惮的完美配置:一手握着藏传佛教带来的宗教合法性,让他在蒙古高原具有极强的号召力;另一手则握着惊人的军事扩张天赋,趁着清朝正忙于收拾三藩和台湾的空档,迅速建立起庞大的准噶尔汗国。   1690年的乌兰布通,噶尔丹拿出了他的杀手锏——“驼城”,上万只骆驼被缚住四蹄卧倒在地,背负木箱,蒙上湿毡,环形排列成一座移动的堡垒,士兵们这就依托着这些血肉掩体发射火器。   这在草原争霸中或许无往不利,但在康熙的火炮面前,血肉构筑的城墙终究不堪一击,随着清军火炮的轰鸣,驼城破碎,这位不可一世的霸主尝到了惨败的滋味,仅带着几千残兵逃回漠北。   真正让噶尔丹走向末路的,与其说是清军的火炮,不如说是来自身边最亲密关系的崩塌,1696年的昭莫多之战成了他命运的死结。   那场仗打得太惨,为了挽回颓势,他的妻子、也是他军事上的得力助手阿努可敦亲自上阵督战,结果中炮身亡。   女主人的阵亡直接导致了准噶尔军队的崩溃,噶尔丹仅率几十骑狼狈突围,而更致命的一刀来自他的背后——那个趁他外出征战,但他视若己出的侄子策妄阿拉布坦。   这个侄子不仅彻底切断了噶尔丹回家的路和粮道,更是在叔叔最虚弱的时候,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   在那个人心离散的残春,曾经的草原霸主面临着众叛亲离,清朝抛出的劝降橄榄枝被他拒绝了,但他自己也没路走了。   缺乏食物、水源,还要忍受身患重病的折磨,以及那无法排解的郁闷,关于他在阿察阿穆塔台的具体死因,有人说是走投无路下的服毒自尽,也有人说是急火攻心病死,但53岁的噶尔丹终究是在这片荒凉之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。   人死往往不能灯灭,噶尔丹死后的遭遇更是充满了讽刺,他的女儿钟济海和残部火化了他的遗体,原本打算带着骨灰远走高飞或逃亡西藏。   结果这最后的凄凉愿望也被打破了,他的骨灰和女儿并非直接落入清军手中,而是先遭到了那“好侄子”策妄阿拉布坦的劫持。   面对康熙皇帝的强硬索要,为了政治利益,策妄阿拉布坦最终在1698年到1702年间,分批将叔叔的骨灰和堂妹送入了京师,康熙下令将噶尔丹的骨灰悬挂在城门示众,以此宣告这场持续多年的“猫鼠游戏”彻底终结。 主要信源:(澎湃新闻——昭莫多之战:准噶尔蒙古人与大清帝国的二度对决;《中国历史辞典》——第三册;《卫拉特蒙古史纲》;《卫拉特蒙古史纲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