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主席虽说仅是师范毕业,按现在来说算不上本科大学,如果你仗着自己现在是“985”大学与之对比觉得有骄傲,那你就骄傲过头。 攥着刚发的省一中课本站在校门口,秋日的阳光把教学楼的影子拉得很长,他却突然转身——这所全省顶尖的中学,教的内容竟让他觉得“不如自己找书看”。 试问,有几个学生敢在全省第一的中学说退就退?他不仅退了,还把湖南省立图书馆当成新课堂。每天清晨揣两个馒头进去,直到闭馆铃声响起才出来,西方逻辑学、古典哲学著作被他翻得边角发卷,笔记写满了好几本。 父亲知道后气得摔了烟袋锅,说“不务正业就断你粮”。他没争执,转头在两千多人的招考中,又拿了湖南四师的第一名——这次,他想当教员,觉得“教育能唤醒更多人”。 多年后有人回忆,那个在图书馆啃馒头的青年,早显露出异于常人的胆识。长沙城曾涌来三千溃兵,枪械散乱,眼看就要劫掠街市,还是学生的他却召集两百同学,用木枪和鞭炮伪装成正规军,硬生生把溃兵的武器全部收缴。老师和同学都说:“这后生,浑身是胆。” 网上曾有传言,说胡适认为这样的学历考不上北大。可谁忘了,能在全省尖子中拔得头筹的人,缺的从来不是应试能力,而是愿不愿意把精力放在试卷上? 后来他在北大图书馆工作,帮学生们筹集留法费用,自己却放弃了名额。有人不解,他只说“中国的问题,总得有人留在中国研究”。再后来开书店,股东里有蔡和森、何叔衡,剪彩的是谭延闿,小小的书店成了进步青年的聚会点。 井冈山时期,朱德率主力去湘南,敌人十一个团围攻永新,他只带三十一团一个连,靠着赤卫队和群众坚壁清野,用游击战术把敌人困在三十里内整整二十五天。谭震林晚年还感慨:“那时才懂,什么叫用兵如神。” 若以世俗的学历标准衡量,或许会忽略那些藏在书本之外的力量。他的自学不是漫无目的的读书,而是带着问题找答案。在图书馆啃逻辑学,是为了理清事物的因果;研究哲学,是为了看透社会的本质——这种从根上思考问题的习惯,后来成了他战略决策的底色。 遵义会议后他重新指挥,四渡赤水的机动战打得国民党军晕头转向;抗战时的“持久战”让游击战有了战略高度;三大战役更是把战场变成了精密的棋局。这些,哪一项是课本能教出来的? 短期内,他带领中国走出了低谷;长远看,他让五千年文明在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中,有了重生的力量。 若只盯着“师范毕业”四个字,就像用尺子量大海的深度——世俗的标准,从来装不下真正的星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