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博这事儿又有猛料了! 上海收藏家颜明爆大瓜:上世纪90年代我在拍卖行当副经理,陆挺1998年在我这儿拍了金龙他们的书法,尾款一直赖着不给。 我上门催债,他哭穷说没钱,让他老婆拿钱还磨磨唧唧,还说要卖字画还债。后来我去南京艺兰斋接着催,陆挺反倒请我吃饭,席间掏出仇英的《江南春图卷》,显摆说刚收的,老贵了。 这反差也太大了!颜明可不是普通的催债人,他在收藏圈摸爬滚打四十多年,藏室“澄远楼”里摆着四百多件古书画,光《石渠宝笈》著录的珍品就有四件,2004年还曾以50万捡漏张大千旧藏的八大山人册页,眼光和资历在圈里都是公认的硬通货。 90年代在上海工美拍卖行当副经理时,他经手的书画交易没有上千也有几百,从没见过这么离谱的操作——一边对着几万块尾款哭穷,一边转头就能拿下仇英真迹,这哪里是周转不开,分明是没把尾款当回事。 颜明后来才知道,陆挺掏出来的《江南春图卷》,根本不是普通藏品这幅画是收藏大家庞莱臣的家族旧藏,1959年庞家后人怀着对国家的信任,将包括这幅画在内的137件珍品无偿捐给了南京博物院。谁能想到,这幅承载着家族情怀的文物,会在几十年后落到陆挺手里。 更让他震惊的是,陆挺嘴里“老贵了”的宝贝,实际交易过程藏着惊天猫腻:1998年11月5日刚从江苏省文物总店划拨到博物馆,第二天就被陆挺收入囊中,24小时完成国有文物到私人收藏的转变,正常流程根本不可能这么神速。 酒桌上陆挺戴着白手套小心翼翼展开画卷的样子,颜明至今记得清清楚楚当时陆挺满脸得意,说着“这画难得一见”,却对来源含糊其辞。 直到后来调查深入,颜明才查清关键:陆挺实际花16万买下这幅国宝,可手里的发票却只开了6800块,15万2千的差额在90年代可不是小数目,足够在南京买两三套普通住房。 更讽刺的是,南博后来一直拿这张6800元的“仿仇英山水卷”发票当挡箭牌,声称当年出售的是仿品,可2000年就有杂志明确记载《江南春》藏于艺兰斋,这张后补的虚假手续根本站不住脚。 这事儿背后的利益链条远比想象中复杂。 当时手握文物划拨审批权的,是南博前院长徐湖平,他同时还兼任江苏省文物总店的法人代表,既是文物流出的批准者,又是销售方的一把手,等于一手操控了整个流程。 面对调查,已经82岁的徐湖平却翻脸不认账,说自己不是书画鉴定家,退休后不过问外界事务,可当年的调拨文件上,清清楚楚签着他的名字。 更耐人寻味的是,1997年申请调拨这幅“伪作”的普通员工凌波,后来竟然一路晋升为南博保管部主任,成了守护文物安全的负责人,这种身份转变实在意味深长。 陆挺在收藏圈一直顶着“爱国藏家”的名头,2004年曾斥资千万从香港购回明代仇英的《仙弈图卷》,还把70%的藏品捐赠给浙江大学图书馆。 可这份光鲜背后,却藏着如此不光彩的交易更让人揪心的是,庞家捐赠的137件文物中,除了《江南春》,还有4件也不知所踪,其中赵光辅的《双马图轴》已在2014年以230万元的价格出现在拍卖会上,画上的庞莱臣旧藏钤印清晰可见。 庞家后人庞叔令2024年发现真相后,多次要求南博核验藏品却遭冷遇,直到将其诉至法院,才得知这些文物早在六十年代就被鉴定为“伪作”,悄悄进行了“划拨调剂”,而整个过程,庞家人一无所知。 颜明的爆料撕开了文物保护的一道口子1961年,由张珩、谢稚柳等泰斗组成的鉴定组已给出“画作存疑但题引真迹”的结论,可1964年的二次鉴定却直接定为“假”,参与鉴定的人员中甚至有非专业的文物征集工作者从“存疑”到“假画”,从无偿捐赠到低价流失,再到拍卖场上8800万的估价,这背后每一个环节都充满了对文化遗产的漠视,对捐赠者信任的践踏。 文物是不可再生的文化瑰宝,捐赠者的赤诚更是难能可贵当寄托着家族情怀与历史责任的珍品,被草率定为“伪作”后悄然流入市场;当国有文物在权力的运作下变成私人藏品,受损的不仅是一个家族的利益,更是整个文物捐赠制度的公信力。 查明《江南春》们流转的每一个环节,不仅是为这五幅失踪的画作讨公道,更是为了守护每一份郑重的托付,让文化传承真正经得起时间和人心的检验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