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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2岁了,家里摆着一水的黄花梨圈椅、青铜摆件,然后扭头跟所有人说,我不懂文物,我

82岁了,家里摆着一水的黄花梨圈椅、青铜摆件,然后扭头跟所有人说,我不懂文物,我不是鉴定家。 我真的会笑。 这演技,放今天这帮小年轻身上,都得被网友喷到自闭吧? 一边是退休20年,啥都记不清了,身体也不好,哎呀我就是一个普通老头儿。 另一边呢?97年亲笔签字的划拨单,白纸黑字写着“龚良”俩大字,把估价小一个亿的画,用6800块就“拨”走了。 这记忆力,真是薛定谔的记忆力啊。 需要签字批条的时候,脑子比谁都清楚,权力比谁都好用。 需要承担责任的时候,哦豁,老年痴呆了。 最让我觉得魔幻,甚至有点后背发凉的是什么? 九十年代,就他手下的一个保管员,偷了19件文物,判了死刑。 19件。死刑。 他呢?经手上千件,大笔一挥,国有资产就这么不清不楚地流走了。然后,安然无恙退休,直到今天才被揪出来。 这叫什么? 这就是权力的傲慢。 签字的时候,他肯定没想过会有今天。他可能觉得,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,天知地知,他知,笔知,但别人都不会知。 别跟我说什么晚节不保。 这哪儿是晚节的事儿啊。 这就是欠账,早晚要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