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那铜像立在颓墙下,是先生惯有的模样,眉峰拧着,像还在对着那旧屋呐喊。 ...
那铜像立在颓墙下,是先生惯有的模样,眉峰拧着,像还在对着那旧屋呐喊。
铜铸的手交叠着,本是要推醒沉睡的人,此刻却被两只黄毛小猫占了去,一只扒着肩头,拿脑袋拱着先生的脖颈,一只窝在怀里,把尾巴绕了先生的手腕,竟在这冷硬的铜像上,当成了娘的怀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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