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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6年八一电影厂乱得很,造反派天天抓人打架。老员工陈播严寄洲icon被整得很

1966年八一电影厂乱得很,造反派天天抓人打架。老员工陈播严寄洲icon被整得很惨。领导找王晓棠让她打小报告,但她死活不说。后来批斗会上问是不是有人指使,她说“我自己这么干的”。最后被认定是保老领导,发配林场待了六年 谁不知道,当时的八一厂,空气里都飘着紧张劲儿。造反派戴着红袖章在厂区里横冲直撞,办公室的文件被扔得满地都是,摄影棚里的道具被砸得稀烂。 陈播是厂里的老领导,一辈子为电影事业操劳,却被安上“走资派”的罪名,每天被拉去游街;严寄洲更惨,作为国内顶尖的导演,拍过《野火春风斗古城》《英雄虎胆》等经典影片,却被污蔑“宣扬资产阶级思想”,关在小黑屋里连轴批斗,嘴角常挂着血痕。 王晓棠那时刚三十出头,已经是家喻户晓的明星。1955年她从解放军总政文工团调入八一厂,第一个角色就被严寄洲选中,在《神秘的旅伴》里饰演小黎英。她没受过专业表演训练,是严寄洲不耐其烦地教她走位、练台词,甚至亲自示范情绪表达;陈播则在她几次想打退堂鼓时,鼓励她“演员要扎根生活,更要守住初心”。 短短几年,她从青涩新人成长为能驾驭正反两面角色的实力派,《野火春风斗古城》里一人分饰金环、银环两角,更是让她红遍大江南北。这些知遇之恩,王晓棠一直记在心里。 那天下午,厂办公楼的楼梯间里没人走动,只有造反派的口号声远远传来。一位平时和她还算熟络的领导,把她拉到僻静的办公室,压低声音说:“你只要揭发陈播、严寄洲的‘问题’,哪怕说几句模棱两可的话,不仅能保住自己,还能进核心小组。”桌上摆着一张空白的揭发材料,钢笔尖在纸上滴下一小团墨迹。 王晓棠看着那张纸,脑子里全是老领导们平时的教导,她攥紧拳头,喉咙发紧:“他们没做错什么,我不能说瞎话。”领导脸色立刻沉了下来,威胁道:“你可想清楚,现在不表态,将来他们的罪名落到你头上,有你好受的!”她挺直脊背,一字一句地重复:“我说不出来。” 没过几天,王晓棠就被推上了批斗会。高台之下,密密麻麻站满了人,红袖章在人群中格外刺眼。造反派头目拿着话筒,声嘶力竭地问:“你为什么不揭发陈播、严寄洲?是不是他们给你好处了?谁指使你这么干的?”聚光灯打在她脸上,晃得人睁不开眼,台下有人起哄“让她老实交代”,有人扔来碎纸片。 王晓棠深吸一口气,迎着所有目光,大声说:“没人指使我,我自己这么干的。”这句话像一颗石子砸进油锅,现场瞬间安静了几秒,随即爆发出更激烈的怒吼。她被强行按着头,逼着弯腰认罪,可嘴里始终没吐出一句揭发老领导的话。 被发配到河北围场林场的那天,天刚蒙蒙亮。王晓棠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装,背着一个简单的行李卷,手里攥着严寄洲之前送给她的一本《演员自我修养》。林场在深山里,冬天零下二三十度,夏天蚊虫叮咬得人睡不着觉。 她和其他被下放的人一起,每天天不亮就起床,扛着铁锹去种树,中午啃两个干硬的窝头,晚上住在四面漏风的土坯房里。刚开始她根本扛不动铁锹,手心磨出一个个血泡,血泡破了又结茧,后来竟能和男同志一样一天种几十棵树。 林场的日子枯燥又艰苦,可王晓棠从没放弃过对电影的热爱。晚上没事的时候,她就躲在被子里,用手电筒照着那本《演员自我修养》,一遍遍翻看标注的笔记;劳动间隙,她会在心里默背经典台词,揣摩角色的情绪变化。 有一次,同屋的大姐不解地问她:“都到这份上了,还琢磨演戏干嘛?”她笑着擦了擦额头的汗:“这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事,不能丢。”六年里,她种了上万棵树,手指变得粗糙黝黑,可眼神里的光始终没灭。她还主动帮林场的职工写家书、教孩子们读书,大家都喜欢这个没架子、心肠好的“大明星”。 1972年,王晓棠终于被调回八一厂。此时的厂区早已恢复了秩序,陈播、严寄洲也陆续得到平反。再次见到老领导,三人相对无言,眼眶都红了。严寄洲拍着她的肩膀说:“当年委屈你了。”她摇摇头:“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,换做你们,也会这么选。” 回到岗位后,王晓棠更加珍惜拍戏的机会,不仅继续演戏,还转型做了导演,执导的《翔》《老乡》等影片,依然延续着关注现实、传递正能量的风格。后来她升任八一厂厂长,始终以陈播、严寄洲为榜样,爱惜人才、廉洁奉公,为电影事业培养了一大批新人。 在那个黑白颠倒的年代,很多人为了自保选择随波逐流,王晓棠却用看似“固执”的坚守,守住了做人的底线和对他人的情义。她的拒绝,不是一时冲动,而是源于内心的善良与感恩;她的担当,不是刻意标榜,而是一个文艺工作者最朴素的骨气。 真正的勇气,从来不是敢于对抗全世界,而是在众说纷纭时,依然能守住初心,坚持做对的事。这种坚守,无关名利,只为心安,也正是这种精神,让人性的光辉在黑暗中愈发耀眼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