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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婚3天丈夫离家打仗,她一等70年,年夜饭摆两副碗筷到88岁 1928年腊月

新婚3天丈夫离家打仗,她一等70年,年夜饭摆两副碗筷到88岁 1928年腊月二十九,赣南客家山村的鞭炮声还没散尽,池煜华就被娘舅牵着,踩过满地碎红进了堂屋。红烛火苗晃悠悠,映得人影忽明忽暗,她偷偷抬眼,对面的小丈夫比自己矮半拳,军装袖口盖到指尖,喉结动了动,连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利索。 喜娘把两条滑溜溜的红绸塞进两人手里,喊着“牵稳喽”,可两人手心全是汗,红绸子差点滑掉。第二天祭祖,按规矩新媳妇得给长辈端茶,池煜华的膝盖直打颤,滚烫的茶水溅出来,在蓝布棉衣前襟烫出个小圆点,像颗抹不去的印记。她正慌得手足无措,小丈夫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角,低声说“别怕”——这是他跟她说的第一句温柔话。 谁能想到,这句“别怕”刚落地,新婚第三天,部队的集合号就吹遍了山村。小丈夫扒了几口饭,抓起放在床头的枪,转身就往外走。池煜华追出门,攥着他的袖子不肯放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他停下脚步,摸了摸她的头,声音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:“等我,打胜仗就回来娶你。” 就这一句承诺,池煜华记了一辈子。 她回到空荡荡的屋子,把他留下的军装叠得整整齐齐,放在箱子最底层。每天天不亮就下地干活,扛起锄头的样子比村里汉子还利索,晚上回来就坐在油灯下,缝补那件军装,补丁摞着补丁,针脚密密麻麻,像她心里剪不断的念想。 每年除夕,她都会摆上两副碗筷,酒杯里倒满米酒,对着对面空着的座位说:“你看,我把家守得好好的,你啥时候回来?”村里有人劝她,“别等了,说不定早就不在了”,她听了就红着眼反驳:“他说了会回来,就一定会回来。” 春去秋来,山花开了又谢,村里的年轻人换了一茬又一茬。池煜华从梳着麻花辫的姑娘,变成了头发花白的老人,眼睛花了,耳朵也背了,可每天傍晚,她还是会拄着拐杖,慢慢挪到村口的老槐树下,望着丈夫离去的方向,一站就是大半天。 她贴身藏着一张丈夫的黑白照片,照片里的少年穿着军装,眼神明亮。日子久了,照片边角磨得发白,她就用布包起来,没事就拿出来摸一摸,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丈夫的温度。有人给她捎来消息,说他可能牺牲了,她摇头不信,依旧每天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,把丈夫的军装拿出来晒一晒,怕受潮发霉。 这一等,就是70年。 1998年,88岁的池煜华躺在病床上,已经没了多少力气,可她还在念叨着丈夫的名字。直到村干部拿着一份迟来的烈士证明找到她,告诉她,她的丈夫早在1935年就为革命牺牲了,牺牲时才22岁。 她接过烈士证明,枯瘦的手不停地颤抖,看了很久很久,眼泪顺着满脸皱纹往下流,却没哭出声音。谁也不知道,这70年里,她是靠着怎样的信念,熬过了无数个孤独的日夜。她守的不仅是一个承诺,更是一份跨越岁月的深情。 从18岁到88岁,池煜华把一辈子都耗在了“等待”这两个字上。她的青春,她的期盼,她的牵挂,都随着岁月流逝,融进了赣南山村的风里。那张褪色的照片,那件补丁摞补丁的军装,还有每年除夕摆上的两副碗筷,都是她对爱情最执着的坚守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