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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6年,被烟瘾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婉容,躺在监狱冰冷的地上咽了气,身上散发着令人

1946年,被烟瘾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婉容,躺在监狱冰冷的地上咽了气,身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,狱警把她用破席卷了扔在延吉南山上。 谁能想到,这个被随意丢弃的女人,二十年前还是站在紫禁城之巅的末代皇后?凤冠霞帔的荣光,终究没能抵过烟榻上的苟延残喘。 婉容生在1906年的满洲正白旗家庭,父亲荣源是个新潮的内务府大臣,请来美国传教士教她英文,继母恒香更是把她宠成了公主。 琴棋书画样样通,还能用法文写日记,在那个女性入学率不足5%的年代,她就像被精心呵护的稀世明珠。 我觉得,这份在当时算得上超前的教育,本该给她更多选择,可偏偏遇上了那个风雨飘摇的时代。 1922年的选秀大典上,婉容凭着正白旗的家世、能弹会画的才艺,还有一口流利的英文,成了溥仪的皇后。 可溥仪后来在书里写,选她不过是因为“她家背景合适”。 新婚夜,红烛燃了半宿,坤宁宫的喜房里,只有她一个人坐到天明。 宫里的日子看着风光,年俸十万两白银,四十个太监宫女伺候着,可溥仪从不碰她,侍卫李国雄后来回忆,“皇上夜里总一个人睡养心殿”。 1924年冯玉祥把溥仪赶出紫禁城,婉容跟着到了天津。 她第一次穿上旗袍烫了卷发,在百货公司里看着玻璃柜里的香水发呆。 可“前朝皇后”的身份像条锁链,走到哪都有民国警察盯着。 她偷偷给灾民捐过六百块大洋,报纸上夸她“仁慈皇后”,她却在日记里写“自由是枷锁,身份是牢笼”。 1932年,川岛芳子拿着溥仪的“亲笔信”来找她,说皇上在东北等她共建“满洲国”。 她坐着火车一路向北,到了长春才发现,这里比紫禁城更像个笼子。 日本人把她当人质,溥仪对她越发冷淡。 她试过两次逃跑,第一次求顾维钧帮忙,信被截获后遭软禁;第二次让弟弟润麒接应,却被继母告了密。 侍女崔慧梅说,那以后她常坐在窗边发呆,“眼神空得像口枯井”。 日本人开始给她递鸦片,说是“治痛经的良药”。 起初只是偶尔吸,后来一天不吸就浑身抽搐。 1940年的照片里,她才三十多岁,牙齿掉了大半,颧骨突出,哪还有半分当年“惊艳天津”的模样。 1945年苏联红军打进来,溥仪带着亲信跑了,把病得站不起来的她扔在临江大栗子沟。 几个月后,解放军把她关进延吉监狱,烟瘾犯了她就在地上打滚,嘴里胡乱喊着“放我出去”。 狱警后来回忆,她死那天是农历七月廿四,天气热得发闷,监房里的臭味隔老远都能闻到。 他们找了块破席子裹住她,本来想随便扔了,有个老看守叹口气,找了几块木板钉了口薄棺,抬到南山埋了。 没人立碑,也没人记着具体位置。 溥仪1964年写《我的前半生》,说她“跟侍卫私通生子”,润麒2004年接受采访时红了眼:“我姐姐至死都是清白的,他不过是想给自己撇清。” 如今延吉南山的荒草里,再也找不到那口薄棺的痕迹。 但故宫橱窗里那顶落满灰尘的凤冠,还在无声诉说着:一个本该有自己名字的女人,终究成了皇权崩塌时最无辜的祭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