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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3年,有关部门邀请外国数学家门德尔逊来华讲学。不料他却大为吃惊,反问道:“

1983年,有关部门邀请外国数学家门德尔逊来华讲学。不料他却大为吃惊,反问道:“你们中国不是有陆家羲吗?为何请我来班门弄斧?”在场领导瞬间一脸懵逼,陆家羲?有这号人物吗? 1935年,陆家羲出生在上海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家庭。那个年代,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,陆家羲初中还没念完,父亲没了,家里顶梁柱塌了。没办法,半大点的孩子只能辍学,去五金行当学徒,后来又辗转去了哈尔滨电机厂做工 陆家羲的童年几乎被生计压得喘不过气。白天在工厂搬运零件、打杂,晚上蜷在狭窄的宿舍里,就着昏黄的灯光看旧课本。他不是不想玩,是根本没资格玩,家里的重担和心里的不甘,让他只能咬牙往前走。别人聊天打牌,他在算题;别人倒头就睡,他还在草稿纸上写满公式。 新中国成立后,国家鼓励职工自学成才,他抓住机会,一边工作一边上夜校,把初中、高中课程一点点啃完。数学成了他最明显的特长,复杂的题目,他常常一看就有思路,老师都劝他“别浪费脑子,去考大学”。1957年,他如愿考上东北师范大学物理系,从工厂工人变成了大学生,这在当时已经是“鲤鱼跳龙门”。 大学里,他第一次接触到组合数学这个冷门领域。在图书馆的旧杂志上,他看到“柯克曼女生问题”“斯坦纳三元系大集问题”等一串古怪的名字,这些问题从19世纪起就难住了不少数学家。别人当故事看,他却认真做起了笔记,从此一头扎进这个少有人问津的方向。 毕业后,他被分配到包头钢铁学院,后来又调到包头九中当物理老师。身份从“大学教师”变成“中学老师”,在很多人眼里是“降级”,他却没太在意,只是把更多精力压到业余研究上。白天给学生讲欧姆定律、电磁感应,晚上回到办公室,把门锁上,继续推导那些连专业数学家都头疼的组合设计问题。 60年代初,他把自己关于柯克曼问题的研究写成论文,寄给国内数学期刊,却因为“内容过于超前”“缺乏参考文献”等理由被退稿。那时国内对组合数学的了解还不多,审稿人看不出他工作的价值,他也没有渠道和顶尖专家交流,只能默默把退稿信收好,继续算下去。 “文革”开始后,正常科研秩序被打乱,他的研究只能转入“地下”。白天被批斗、写检查,晚上回到家,把孩子哄睡后,又坐到桌前,在昏暗灯光下画表格、推公式。他的草稿纸越堆越高,家人只知道“他在算很重要的题”,却不知道那些题,在国际数学界也没人能完全解决。 70年代末,学术环境逐步恢复,他再次整理论文,这次选择投向国际期刊。1983年,他关于“斯坦纳三元系大集”的系列论文在《组合论》上连续发表,立刻在国际数学界引起震动。国外同行评价,他解决了一个困扰一百多年的难题,把组合设计理论往前推了一大步。 门德尔逊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,听说了陆家羲的名字。当中国方面邀请他来讲学时,他下意识地反问:“你们不是有陆家羲吗?”这句话在国外是对中国数学界的肯定,在国内却像一记耳光——我们自己的顶级成果,居然要靠外国人来提醒。 就在事业刚迎来转机时,他的身体已经被长期透支拖垮。1983年10月,他在讲完一堂物理课后突发心脏病,倒在讲台上,年仅48岁。他没来得及看到国内对他成果的系统评价,也没来得及享受应得的荣誉,只留下满屋草稿纸和几个被他“算穿”的数学难题。 从陆家羲的经历可以看出,真正的学术突破,往往出现在那些甘于寂寞、不向现实低头的人身上。他没有优越条件,没有导师团队,没有经费支持,却靠一己之力解决了世界级难题。这既体现了他的天赋与毅力,也折射出当时科研体制的局限:一个如此重要的成果,长期被埋没在中学教师的办公桌下。 他的故事给我们留下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:一个国家要想真正激发创新,就必须建立起能识别、保护“冷门天才”的机制,而不是等外国人来提醒,我们才匆忙“补课”。陆家羲用一生证明,出身和环境并不能完全决定一个人的高度,只要方向正确、信念坚定,再普通的起点,也能抵达很远的地方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