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我跟丰满的女同事一起游泳，开玩笑掐了她一把腰，她竟然一个踉跄贴在了我身上。我顿时有些慌了神，手忙脚乱地想要扶住她触碰到了她柔软的肌肤，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。 夏天的傍晚总是黏糊糊的，约了同部门的小林去游泳馆，想着既能降温又能活动活动。 换好泳衣出来，她正站在泳池边做拉伸，浅蓝色的泳衣衬得皮肤很白，发梢还滴着水。 我从后面走过去，开玩笑伸手捏了下她腰侧——她最近在减肥，腰线比之前明显了些。 没想到她“呀”地轻呼一声，整个人失去平衡似的朝我倒过来，我下意识伸手去扶，掌心刚好贴在她后背，隔着湿漉漉的泳衣布料，能感觉到温热的皮肤和肌肉瞬间的绷紧。 水花溅了我一脸，我能闻到她发间洗发水混着消毒水的味道，还有点若有若无的茉莉香。 她很快站稳了，低着头说了句“抱歉”，耳朵尖却红得像熟樱桃，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僵在半空，赶紧收回来，假装整理泳镜，心跳快得像要蹦出嗓子眼。 是我反应过度了吗？明明只是同事间的玩笑，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尴尬？ 现在回想，也许是泳池地面太滑，也许是她刚好转身，我的指尖力度成了那个意外的支点——并非她有意靠近，更不是我潜意识里想占便宜。 身体相触不过两秒，我却像被烫到一样后退半步；她也立刻站稳，捋了捋被水打湿的额发，耳根比泳池的瓷砖还要白。 后来我们还是一起游了 laps，但谁都没再提刚才的事，只是并排打水时，胳膊肘偶尔碰到都会迅速弹开，像两块同极相斥的磁铁。 其实成年人的社交里，这种“越界”的瞬间很常见：电梯里不小心碰到的肩膀，递文件时指尖的短暂接触，甚至是合影时被要求靠近些的身体距离。 但泳池这个场景太特殊了，湿漉漉的皮肤、紧身的泳衣、相对私密的空间，把所有感官都放大了，一点微小的触碰都像投入湖面的石子，能漾开好大一圈涟漪。 那天的泳游得格外安静，更衣室出来时，她笑着说了句“下次再约”，语气和平时没两样。 只是后来在办公室递文件，手指不小心碰到都会让我想起泳池里的那阵慌乱，然后两个人同时缩回手，尴尬地笑一笑。 原来人和人之间的安全距离，从来不是固定的数字，而是取决于关系的亲疏、场合的私密程度，以及——对方是否愿意接受你的靠近。 回家的路上买了瓶冰可乐，气泡在喉咙里炸开，凉丝丝的。 想起小林最后那个有点仓促的笑容，突然觉得，或许我们都太紧张了；或许，有些边界感，就是在这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后退里，慢慢清晰起来的。 就像泳池里的水，看着平静，只有踩进去才知道哪里深哪里浅，哪里该快游，哪里该慢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