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2年，浙江一村民在山中深潭，抓到了一条37斤的大鱼。 浙江龙游县石岩背村的村民怎么也想不到，那天午后潭水里拽上来的不只是条破纪录的鱼。 37斤的分量压弯了竹扁担，鱼鳞在阳光下闪着青光，可村里老人抽着旱烟直摇头："这凤凰山的水潭子，哪养得出这么大的家伙？" 这疑问像颗石子投进潭水，漾开的波纹连到了二十里外的县城。 村民们世代住在山坳里，三年前那场山洪冲毁老屋后，才搬到凤凰山脚下讨生活。 潭水是老天爷赏的饭碗，可谁也说不清这水到底有多深，只知道暴雨天水面会冒奇怪的泡泡。 县水产站的人带着仪器来的时候，老陈正蹲在潭边收拾渔网。 穿白大褂的年轻人把探头伸进水里，显示屏上的曲线突然跳成乱码。 "底下有空腔。 "一个戴眼镜的专家突然开口，手里的笔在图纸上画了个圈，"抽干水看看。 "抽水机轰鸣了三天三夜，潭底的秘密随着水位下降慢慢露出来。 先是几块平整的青石板，接着是人工凿出的台阶，最后整面石壁上的花纹让所有人倒吸凉气，不是天然纹路，是密密麻麻的雕刻，像鱼群又像星图。 我站在石窟入口往下望时，突然明白为啥那鱼长得反常。 喀斯特地貌的暗河连通着整个凤凰山地下，这些洞穴说不定当了上千年的天然鱼库。 考古队清理出的青铜凿子残片，碳十四测年指向春秋时期，比村里族谱记载的建村史还早一千多年。 现在石窟3号洞的灯光总在下午四点准时亮起，照亮石壁上那组"祭祀图"。 有游客问导游这些雕刻是谁刻的，导游会指潭边那块新立的说明牌："1992年，这里的鱼告诉我们答案。 "只是当年抓鱼的老陈再也没下过网，他说现在看潭水里的波纹，总觉得有双眼睛在底下望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