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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云压阵,鼓声震天,穆桂英一抬头,眼前是一头头铁甲狂牛,双角挂刃,浑身铠甲冷光闪

乌云压阵,鼓声震天,穆桂英一抬头,眼前是一头头铁甲狂牛,双角挂刃,浑身铠甲冷光闪烁,如一堵堵会冲锋的铁墙。她心头一紧,身边亲兵已经七倒八歪,连营中副将也被一头狂牛顶翻在地,眼看着阵门越来越远,而敌将耶律宗贤却还站在阵后冷笑未动。 穆桂英第一次觉得,自己可能真的出不去了。 她不是怕死,而是不甘。堂堂杨门女将,征战多年,破过天门阵、打过辽王帐,难道今日要命丧在这头牛群之下? 可她不知道,这“金牛大阵”,是耶律宗贤早就为她准备好的陷阱。 宋辽对峙多年,北线战火从未断过。辽人骑术精良,惯用奇兵突阵,常以阵法迷敌,劫营破寨,一贯强横。宋军虽守势为主,但杨家将世代戍边,凭忠勇名扬军中。 穆桂英,就是杨家血脉中最出色的一个。 她是杨宗保之妻,出身穆柯寨,自幼习武,枪法过人、谋略亦非凡。辽人听到她的名字都要皱眉三分,称她为“飞凤破阵将”。 耶律宗贤,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出现在辽军中的。 他原是契丹贵族之后,骁勇善战,主张重兵破敌。看出宋军素来畏惧阵法混乱,他便谋划一阵,号称“金牛阵”。表面是重甲战牛突袭,实则中藏暗兵与陷坑,可困可杀,是专门为穆桂英准备的一场局。 他早就盯上她了。 辽军放出假情报,说北路中军薄弱,诱穆桂英夜袭。她识破是调虎离山,却没想到耶律宗贤调的不是虎,而是一群疯牛。 她进阵那一刻,四门同时关闭,战鼓大作,金牛成群冲来——从正面、从侧翼、从背后,连地上都藏着倒钩机关。人想退,马不听使唤;想冲出去,前方尽是铠甲倒影和刀刃牛角。 她身边三十名亲兵,只剩不到五人。 穆桂英稳住战马,看着耶律宗贤远远立在牛阵之后,心里冷了半截。 敌人没打算让她活着出去。 她不是没见过奇阵,但这阵法太狠了。用牛替兵、用铠化墙,冲撞之间连空气都带着血腥味。 “我难道命丧于此么?”她仰天长叹。 可下一秒,她却咬牙勒马,举枪直指东南角。 她发现了——这些牛虽然猛,但并非无章,阵眼在东南。每一波冲击后,总有三头牛在那边回旋,而阵后铠甲车未动,显然是为主将预留的退路。 她拍马向那一角冲去,枪挑侧牛,跃过倒坑,一声怒吼冲散残兵。 耶律宗贤见状,脸色变了,挥手再放二十头重甲牛来拦。 牛角挂刃,铁刺带血,奔腾而来声如雷。 她咬牙冲阵,这一刻不是为胜,而是为活。 枪挑前牛、马跃石坑、回身一挑破甲,再侧身躲过一头撞击,转瞬间,她已经到了阵角,枪尖一震,刺入旗门! 阵旗一倒,牛阵开始乱了。原本前后有序的冲撞被扰,牛群互相冲突,混乱中宋军残兵趁机冲出,阵后耶律宗贤大骂一声,翻身上马,却为时已晚。 穆桂英带着三名残兵,从金牛阵中杀了出来,浑身是血,枪尖已卷,战袍残破。她回头望一眼,阵中依旧牛影翻飞、尘土未歇,但她知道,这一战,她赢了。 不是因为她力大,而是因为她比对手狠,也比对手细。 穆桂英脱阵三日后,辽军果然撤军。 耶律宗贤未被追杀,却也再未领兵南下。有人说他被辽主责罚,被贬边疆;也有人说,他自己羞愧难当,请辞职务,隐退草原。 而穆桂英回军时,一句话未说,只是将那根几乎断成两截的红缨枪,埋在了营门口。 她知道,她还能活着回来,不是侥幸,是她看穿了敌人,也看清了自己。 她不怕死,但更怕败。 那天夜里,有老兵在营中说:“穆将军能破金牛阵,不光是枪法好,她脑子比那群辽将都快。” 也有人说:“辽人以后不会再弄什么牛阵了。” 再后来,“金牛阵”成了戏本子里的传奇;“穆桂英挂帅”成了千百年来传唱的忠义。 而她那句“我难道命丧于此么?”成了最锋利的一记反问——问敌人,也问命运。 可惜命运没能挡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