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3年,因为留学生埃德蒙·阿多醉酒冻毙荒野,导致在苏联的非洲留学生群情激愤(不相信苏联方面给出的尸检结果)。于是,500多名非洲留学生聚集起来,高举着标语,要冲进莫斯科红场抗议。而苏方的最后决定,很快让这些留学生悔之晚矣…… 这事的根子,其实不止于一具尸体。埃德蒙·阿多是来自尼日利亚的留学生,在莫斯科钢铁冶金学院读三年级,平日里性格外向,爱跟同学聚会,也常喝到酩酊。1963年冬,他在校外喝了酒,独自往宿舍走,结果失足掉进路旁的雪沟,低温下很快失去知觉,次日被发现时已无生命体征。 苏联法医给出的结论是“酒精中毒合并低温致死”,可不少非洲留学生觉得这说法太轻巧,他们认为阿多平时身体不错,不应因一次醉酒就丢命,怀疑校方或警方在处置中有疏忽甚至隐瞒。 要知道,那会儿苏联境内有上千名来自亚非拉国家的留学生,大多是拿着政府奖学金来学工程技术、医学、农业的。他们除了上课,还组成自己的联谊会,关心国际时事,也对自身在苏联的待遇格外敏感。阿多是尼日利亚独立不久后第一批派出的留学生,在同乡和学生圈子里有一定影响力。 他的死讯传开,有人翻出此前几起留学生与警察冲突、住宿条件差的旧事,把情绪一下子点燃。几百人聚在学院门口,有人打出“真相”“公正”的俄英双语标语,还有人喊要让国际社会关注苏联的种族歧视。人群越聚越多,沿着列宁格勒大街往红场方向走,声势看着不小。 苏联当局的反应很快,但不是妥协。国家安全委员会(KGB)与地方内务部直接介入,现场布置了防暴警察和内务部队,阻断道路,用广播喊话要求学生解散。可人群没退,有人试图冲破防线,场面一时剑拔弩张。 这时候,苏方高层下了命令——不是谈判,不是重新调查,而是立即终止涉事学生的奖学金、吊销学籍,并限期离境。同时,校方发出通告,凡参与集会的学生,不论国籍,一律按违反留学纪律论处,取消继续学习的资格。 这个决定像一盆冰水泼在人群里。很多学生原本只是想讨个说法,可他们没料到,抗议的代价是直接断送在苏联的学业和未来。对非洲留学生来说,这笔奖学金是全家甚至全村的希望,放弃意味着回国后要面对就业和经济压力,还可能被本国政府问责。 现场有人犹豫,有人想后退,但防线已经合拢,警察开始按名单点人,核对身份证件后分批带走。不到两天,五百多参与者中,绝大多数被送上返回非洲的列车或飞机,有些人连收拾行李的时间都没有。 苏方这么做,逻辑很清楚——用最短时间切断事态蔓延,把个体事件的政治化风险压下去。他们算准了,这些留学生虽然在道义上有不满,但面对被驱逐的现实压力,多数人会权衡得失。 更重要的是,当时正值冷战高峰,苏联不愿在“国际学生团结”这件事上给西方媒体留下攻击口实,所以用果断的行政手段取代公开辩论,把事件控制在封闭范围内。事实证明,这招见效快,红场没出现大规模示威,国际新闻的热度几天就降了下去。 可对被遣返的学生来说,后果是长远的。一些人回到非洲后,因未完成学业难以进入原先期望的专业岗位,只能另谋出路;也有人把这段经历当成教训,后来在国际事务中更谨慎地评估抗议的成本。埃德蒙·阿多的死因后来在尼日利亚国内也有不同版本流传,但苏联方面的结论并未被推翻,这桩事成了冷战时期留学生群体与东道国摩擦的典型案例。 这件事还揭示了一个现实:在高度集中的体制下,涉及外国留学生的群体事件,往往会被迅速定性为“涉外纪律问题”,用行政手段解决,而不是开放调查与对话。留学生虽然有国际背景,但在东道国的管理体系里,他们依旧是被规定的对象,抗议很容易被转化成驱逐的理由。苏方赌的就是,学生们的理性计算会战胜情绪,而他们也确实赌赢了。 回头看,阿多的悲剧本可成为推动校方改善夜间安全保障的契机,可苏方的应对让事件失去了建设性讨论的可能。对那批被遣返的学生而言,他们在荒野里失去的不只是一个同学的性命,还有在异国学有所成的机会。这种代价,比一次冻死更寒透人心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