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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8年,新三十二师被全歼后,国军三十五军军长鲁英麟不吃、不喝、不睡,他右手掂

1948年,新三十二师被全歼后,国军三十五军军长鲁英麟不吃、不喝、不睡,他右手掂着手枪,手枪张着机头,在室内室外来回地转游,如痴如狂! 1948年的华北平原,寒风裹着硝烟味刮过保定城的国军三十五军军部。新三十二师被全歼的战报,像一块烧红的烙铁,烫得整个军部鸦雀无声。鲁英麟的皮鞋踩在青砖地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他的眼睛布满血丝,脸颊凹陷下去,几天前还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,此刻乱得像一团草。部下们躲在门后,大气不敢出,他们太清楚这位军长的脾气,更清楚新三十二师在他心里的分量。 鲁英麟是山西垣曲人,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毕业,打小就跟着傅作义南征北战。三十五军是傅作义的嫡系王牌,更是鲁英麟半辈子的心血,新三十二师则是三十五军里挑出来的精锐,士兵个个是身经百战的老兵,装备清一色的美式武器。这次奉命驰援涞水,鲁英麟拍着胸脯向傅作义保证,一定能解涞水之围。他怎么也没想到,部队刚到涞水城外,就钻进了解放军的包围圈。一夜之间,新三十二师三万多人马,连人带装备被啃得干干净净,师长李铭鼎当场战死,尸体都没能抢回来。 战报传到军部的时候,鲁英麟正在看作战地图。他一把抓过电报,手抖得厉害,电报上的字像蚂蚁一样爬来爬去,他看了三遍,才看懂那几个刺眼的字:新三十二师全军覆没。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,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,笑完又猛地把电报撕得粉碎,纸屑撒了一地。从那天起,他就像变了个人,饭不吃,水不喝,觉不睡,手里始终攥着那把勃朗宁手枪,枪机头一直张着,随时都能开火。 他嘴里反复念叨着两句话,一句是“铭鼎啊,我对不起你”,一句是“宜生兄,我辜负了你”。李铭鼎是他的同乡,也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师长,两人一起扛过枪,一起吃过糠,感情深厚得像亲兄弟。傅作义字宜生,是他的老长官,更是他的伯乐,没有傅作义,就没有他鲁英麟的今天。他知道,三十五军是傅作义的命根子,新三十二师的覆灭,等于断了三十五军的一条胳膊,他没法向傅作义交代,更没法向那些战死的弟兄交代。 部下们轮番劝他,有人端来热粥,他抬手就把碗扫到地上,粥洒了一地,冒着热气。有人说解放军不过是一时侥幸,等援军到了就能报仇,他却突然拔出手枪,指着那人的鼻子吼道:“侥幸?三万多人!三万多人啊!”吼完,他又放下枪,继续在院子里转圈,脚步越来越踉跄,像个迷路的孩子。 军部的参谋偷偷给傅作义发了电报,说鲁军长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,再这样下去,怕是要出人命。傅作义接到电报后,连夜从北平赶来保定。他走进院子的时候,鲁英麟正背对着他,手里的枪在月光下闪着冷光。傅作义叹了口气,喊了一声:“鲁军长。”鲁英麟猛地转过身,看到傅作义,眼圈瞬间红了,他想说什么,嘴唇动了动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只是呆呆地看着傅作义。 傅作义走上前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英麟,胜败乃兵家常事,新三十二师没了,我们可以再建,只要人在,什么都在。”鲁英麟看着傅作义,突然哭了起来,哭得像个孩子:“宜生兄,我对不起你,我对不起三万弟兄啊!”傅作义叹了口气,没再说话,只是陪着他站在院子里,任凭寒风刮过两人的脸。 那天晚上,傅作义留在军部,和鲁英麟聊了一夜。没人知道他们聊了什么,只知道傅作义走的时候,鲁英麟的情绪平静了不少,还喝了一碗粥。部下们都松了口气,以为军长终于想通了。谁也没想到,第二天一早,警卫员推开鲁英麟的房门,发现他已经倒在了地上,手里紧紧攥着那把勃朗宁手枪,枪口对着自己的太阳穴,地上一滩血迹,已经凝固了。 桌子上放着一封遗书,是写给傅作义的,字迹歪歪扭扭,看得出他写的时候手在抖。遗书里只有一句话:“宜生兄,弟愧对全军将士,唯有以死谢罪。”鲁英麟死的时候,年仅51岁。他的死讯传开后,三十五军的士兵们哭成了一片,他们知道,军长是用自己的命,给新三十二师的弟兄们赔罪了。 鲁英麟的悲剧,从来不是他一个人的悲剧。1948年的国民党军队,早已腐朽不堪,派系林立,勾心斗角,士兵们厌战情绪高涨,这样的军队,就算没有新三十二师的覆灭,也迟早会走向败亡。鲁英麟的忠诚,终究没能挽回一个摇摇欲坠的政权,他的死,不过是解放战争中无数悲剧里的一个缩影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