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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01年,19岁的马一浮丧妻,他发誓不再续娶,岳父同情他,便问他:“我三女儿1

1901年,19岁的马一浮丧妻,他发誓不再续娶,岳父同情他,便问他:“我三女儿14岁,酷似她姐,你娶她吧?”马一浮拒绝:“亡妻地位无人能替,无心再娶。” 1901年腊月,绍兴城里飘着湿冷的雨。马一浮把妻子汤仪的棺木送出城,鞋帮上沾满黄泥 那年的马一浮,还不是后来被称为“千年国粹,一代儒宗”的大学者,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青年,却已经尝尽了人生的第一个大苦。他出生在浙江绍兴一个旧式读书人家,从小就被视为“神童”,据说四岁就能诵《诗经》,十二三岁时,已经遍读家中藏书,在当地小有名气。这样的少年天才,按传统路径,本该是一路科举、做官、光宗耀祖。 他与汤仪的婚事,也是典型的“才子配佳人”式的旧式婚姻。汤家是当地有名的书香门第,汤仪知书达理,性情温和,与马一浮感情很好。对一个19岁的年轻人来说,刚刚尝到婚姻的甜蜜,却转眼面对丧妻之痛,打击之大不难想象。从史料来看,马一浮此后终身未再娶,这个决定,不是一时冲动,而是他性格中“认死理”的那一面在起作用。 岳父提出把三女儿嫁给他,其实是出于一种现实又带点温情的考虑。在当时的社会结构里,“亲上加亲”并不罕见,尤其是姐姐早逝,妹妹续嫁姐夫,在礼教上虽不算主流,却也并非绝对禁忌。对汤家而言,这样做既能照顾女儿,也能让马一浮不至于孤单度日;对马一浮来说,这也是一个“顺水推舟”的选择,既不违背人情,又能维持与汤家的关系。 但马一浮却拒绝了。他那句“亡妻地位无人能替,无心再娶”,不是简单的客气话,而是他价值观的集中体现。他是一个典型的“以情立命”的人,对感情极为执着,又带有强烈的理想主义色彩。在他看来,婚姻不是一种可以替换的制度安排,而是一段独一无二的生命经历。汤仪在他心中的位置,一旦确定,就不能被“复制”,哪怕对方是她的亲妹妹。 从历史背景看,1901年的中国正处在剧烈变动的前夜。庚子事变刚过,清政府被迫签订《辛丑条约》,国权丧失、民族危机日益加深。在这样的时代氛围下,一部分读书人开始反思传统制度,也有人更加坚定地守住内心的道德秩序。马一浮显然属于后者,他一生对名利看得极淡,却对“情义”“操守”看得极重。 丧妻之后,马一浮一度陷入深深的精神痛苦中。据记载,他曾闭门读书,极少外出,用典籍来消解内心的悲伤。他的学问之所以后来能达到那样的高度,与他早年这种“向内用力”的生活状态有很大关系。对他而言,学术不是谋生工具,而是安顿心灵的方式。 此后几年,马一浮并没有走传统科举之路,而是转向新式教育和学术研究。他曾游学上海,接触西学,又潜心研究佛学、儒学,逐渐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思想体系。他对宋明理学、尤其是程朱陆王的思想有深入研究,同时又吸收佛教的智慧,试图在传统儒学的基础上,为现代中国寻找一条精神出路。 值得注意的是,马一浮终身不娶,并不意味着他对感情冷漠。相反,他对亡妻的记忆,始终是他精神世界的一部分。从他的诗文、书信中可以看出,他是一个情感细腻、内心丰富的人,只是把情感更多地寄托在学问和思想上,而不是在世俗生活中再寻找替代。他用一种近乎“苦行”的方式,守住了自己对亡妻的承诺,也守住了内心的道德底线。 他的这种人生姿态,在民国时期的学界非常少见。很多学者虽然也讲“清高”,但往往在现实利益面前会有所妥协;马一浮则是真正做到了“不趋时、不媚俗”。抗战期间,他在四川乐山创办复性书院,以讲学著书为业,生活清苦却精神富足。他不收学生学费,只要求真心向学者,这种做法在当时几乎是“不合时宜”的。 回到他19岁丧妻的那一刻,我们可以看到,一个人早年的情感经历,往往会在无形中塑造他一生的道路。如果汤仪没有早逝,马一浮的人生轨迹可能完全不同,他也许会走一条更“世俗”的路:做官、成家、生子,在传统社会结构中安稳度日。但现实却把他推向了另一条道路,让他成为一个以学问和精神追求为中心的孤独行者。 当然,从今天的角度看,马一浮的选择也并非没有争议。有人会认为,他过于执着于“节义”,忽略了现实生活的可能性;也有人会觉得,他对感情的坚守,本身就是一种值得尊重的人格力量。历史人物从来不是单面的,他的“不近人情”,在另一个层面上,恰恰体现了他对内心信念的坚持。 理解马一浮,不能只看他的学问,也要看他的人生选择。他终身不娶,不是因为“看破红尘”,而是因为他把一段感情看得太重,重到无法用另一段感情来替代。在一个普遍把婚姻当作“合情合理的制度安排”的时代,他用自己的一生,证明了“情义”可以超越现实功利,成为一个人安身立命的根本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评论列表

用户16xxx04
用户16xxx04 2
2025-12-25 12:47
那个时代,南渡北归是检验学识的终极标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