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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9年秋天,身处莫斯科的刘亚楼,从一位战友口中得知,自己在延安的妻子员凌漪改

1939年秋天,身处莫斯科的刘亚楼,从一位战友口中得知,自己在延安的妻子员凌漪改嫁给了别人。刘亚楼听后,犹如晴天霹雳,顿觉天塌地陷,自己在苏联也没多久,她在家里怎么就改嫁了呢? 1939年秋天,莫斯科的红叶刚落。正在伏龙芝军事学院深造的刘亚楼,正憋着一股劲儿攻克俄语。可就在这时,一位从延安来的战友,给他带去了一个比德军轰炸还要响的雷:“亚楼,你妻子员凌漪在延安改嫁了。” 刘亚楼当时什么反应?用他后来的话说,那简直就是犹如晴天霹雳,顿觉天塌地陷。 咱得设身处地想想,刘亚楼1938年去苏联,满打满算才走了一年多。走的时候,家里孩子刘煜南才刚落地不久。怎么自己还没学成归国,家就没了? 其实,这事儿真不能全怪员凌漪。在那个信息全靠腿跑、联络全靠发报的年代,一个传闻就能断送一段婚姻。当时抗大传回消息,说刘亚楼在苏联卫国战争中不幸“牺牲”了。员凌漪一个弱女子,带着孩子,在延安那地方孤苦伶仃,痛苦挣扎了很久,最终才在战友的撮合下,为了生活重新组建了家庭。 刘亚楼冷静下来后,长叹了一口气,说了句特别让人泪目的话:“她毕竟那么年轻……” 他没有怨恨,只有无奈。这种胸襟,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有的。 其实刘亚楼的婚恋史,简直就是那一代革命者颠沛流离的缩影。 他的第一任妻子是老家的童养媳,还没等他成名,就在1929年因为刘亚楼参加革命被民团抓走,被迫改嫁。 第二任就是他最刻骨铭心的员凌漪。两人在抗大认识,一个是部长,一个是进步女青年,本是天作之合。谁曾想,一个“阵亡”的乌龙死讯,硬生生把这对鸳鸯拆散在了时空的两头。 在苏联最失意、最孤独的时候,他遇到了苏丽娃。她是工运领袖苏兆征的女儿,长在苏联。两人在1940年结婚,可文化差异和性格磨合实在太难,这段婚姻仅仅维持了三年便画上了句号。 1945年刘亚楼随苏军回国时,35岁的他,已经是战功卓著的“王松”少校,可身边依旧孑然一人。 转机发生在1945年的大连。 当时大连刚解放,苏联红军进城。刘亚楼作为联络员,在欢迎的人群中,看到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。她领着一群小学生,站在香炉礁小学门口欢呼。刘亚楼一眼就看住了:这姑娘长得英气,说话还有水平。 这姑娘叫翟云英。她背景不简单,父亲是参加过十月革命的中国红军战士,母亲是苏联人。典型的中俄混血,长得漂亮,还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。 可这婚事儿,开头并不顺利。翟云英的母亲安娜一听,刘亚楼35岁了,比女儿大18岁,还结过婚,头摇得像拨浪鼓。 刘亚楼拿出了指挥作战的韧劲儿,亲自登门。最绝的是,他能说一口极其流利的俄语,和老太太直接沟通。老太太一看,这中国军官不光仗打得好,连家乡话都说得这么顺溜,心一下就软了。1947年5月,两人的婚礼在大连举行,这就是后来相伴一生的“战地伴侣”。 婚后的日子,刘亚楼一直在前线。打天津、组建空军,他忙得像陀螺。翟云英就在后方当医生,带孩子,照顾公婆。 1964年,刘亚楼病倒了,肝癌晚期。 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,这位一辈子硬气的将军,看着正值壮年的妻子,心里全是愧疚。他拉着翟云英的手说:“阿英,我死后,你还是改嫁吧,你还年轻,别守活寡。” 翟云英当时就哭了,她说了一句至今听来都让人动容的话:“莫要赶我走,此生我唯你一人。” 1965年5月7日,刘亚楼病逝,年仅55岁。翟云英没有食言,她此后再未改嫁,独自抚养三个孩子,照顾瘫痪的母亲,每月给刘亚楼远在老家的老父亲寄生活费,直到老人去世。 刘亚楼这一生,从莫斯科的心碎到大连的重逢,他经历过战争最残酷的离散,也拥有过人世间最深沉的坚守。直到2021年,93岁的翟云英去世,这段跨越半个多世纪的深情才真正合上了最后一页。 你看,在那一代将领身上,爱情从来不是花前月下,而是即使你以为我不在了,我依然在心里给你留了一个位置;是即使你先走了,我也要替你守好这个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