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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7年冬,地下党员石淳刚把撤离暗号塞进墙缝,高烧烧得他视线发花,可更怕的是没

1947年冬,地下党员石淳刚把撤离暗号塞进墙缝,高烧烧得他视线发花,可更怕的是没来得及销毁的密信。他硬撑着想去联络点,刚到医院门口,两个穿黑风衣的特务就堵住了门,皮鞋踩在积雪上的咯吱声,像刀架在他脖子上。 1947年的冬天,国统区的白色恐怖正浓得化不开。国民党刚颁布《动员戡乱完成宪政实施纲要》,把抓捕共产党人定为“合法”行径,全国被列入黑名单的革命者就达6万人,仅十个月里八个城市就有两千多人惨遭杀害。石淳所在的城市,特务像影子一样藏在街角巷尾,茶馆、医院、甚至寻常百姓家,都可能成为他们搜捕的战场。高烧让他浑身发软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,可他脑子里的弦绷得比铁丝还紧——那封密信上记着三位交通员的联络方式,一旦泄露,整条地下交通线都可能瘫痪。 “石先生倒是会选地方,这医院的单间,可比你那破出租屋舒服多了。”一个特务直起身,风衣上的雪沫子落在床单上,冰凉刺骨。另一个已经开始翻查床头柜,手指划过搪瓷碗、药瓶,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石淳眯着眼,假装虚弱得说不出话,实则在飞快盘算:枕头套的破洞在侧面,不仔细摸根本发现不了,可特务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角落。他突然猛地咳嗽起来,身子一歪,差点从床上滚下去,特务下意识伸手去扶,他趁机用胳膊肘顶住枕头,把密信往破洞深处又推了推。 “老实点!”特务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,眼神里的假笑换成了狠厉,“我们知道你和谁来往,识相的就把东西交出来,免受皮肉之苦。”石淳心里清楚,这些特务的酷刑有多残忍,吊刑、老虎凳、竹签插指甲,他们有的是办法摧毁人的意志。可他更清楚,地下党传递情报有多不易,有的同志用米汤把密信写在草纸上,有的藏在裤带、柴火里,甚至甜瓜瓤中,每一次传递都在刀尖上行走。 特务开始仔细搜查床铺,被子被扯得乱七八糟,褥子也被掀起,冰冷的空气让石淳的高烧更厉害了,眼前阵阵发黑。他咬着牙,用尽力气说:“我就是个普通教员,身子弱常生病,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?”话音刚落,一个特务突然揪住他的衣领,另一个则一把拽过枕头,石淳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 枕头套被翻过来抖了抖,破洞朝下,密信顺着布料的褶皱滑到了床板与墙壁的缝隙里。特务只看到一团揉皱的棉花,骂了句“废物”,又去搜床底。刚才被扫下去的搪瓷缸还在那里,缸壁上印着的“劳动光荣”四个字,是同志间约定的暗号,石淳的心跟着特务的动作怦怦直跳。好在特务只把缸子踢到一边,注意力全在床底的箱子上。 箱子里只有几件换洗衣物和几本旧书,特务翻了半天没找到可疑物品,脸色越来越难看。就在这时,病房门被推开,护士端着药盘走进来,看到屋里的情景愣了一下,随即镇定地说:“病人烧到三十九度,再不输液会有危险。”石淳认出她袖口露出的半截蓝布条——那是组织安排的紧急接应信号,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。 特务盯着护士配药的动作,没敢贸然阻拦,毕竟医院人多眼杂,他们更想把石淳带回特务机关慢慢审讯。“算你运气好,”领头的特务恶狠狠地说,“我们就在门口等着,你要是敢耍花样,后果自负。”说完,两个特务摔门而去,皮鞋踩在走廊的水泥地上,声音渐渐远去。 护士快步走到床边,趁着整理床铺的功夫,飞快从床板缝隙里摸出密信,塞进白大褂的口袋,又低声说:“组织让你今晚转移,接应的人十点在后门。”石淳点点头,眼泪忍不住涌了上来。他知道,自己能躲过这一劫,不仅是靠运气和应变,更是因为无数像护士这样的同志,在隐蔽战线的各个角落默默守护。 那天晚上,石淳在同志的掩护下,裹着厚厚的棉袄,冒着零下十几度的严寒离开了医院。雪还在下,覆盖了他走过的脚印,就像无数地下党员用生命守护的秘密,在黑暗中默默前行。1947年的国统区,这样的生死较量每天都在发生,他们没有先进的武器,没有光鲜的身份,却凭着坚定的信仰,在白色恐怖中织起一张坚韧的网,传递情报、运送物资、掩护同志,为解放事业铺就道路。 这些隐秘而伟大的斗争,不该被历史遗忘。石淳们用智慧和勇气对抗残暴的敌人,用生命守护组织的秘密,他们的故事,是解放战争史中最动人的篇章。今天我们回望那段历史,不仅要铭记胜利的荣光,更要记得那些在黑暗中坚守的身影,他们的信仰与牺牲,早已融入民族的血脉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