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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7年,地主王学文发现一20岁女兵躺在家门口,见四下无人,他一下将女兵扛到了

1937年,地主王学文发现一20岁女兵躺在家门口,见四下无人,他一下将女兵扛到了炕上。谁料,女兵解开衣襟,王学文震惊: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   “嫂子,我娃快不行了,求你们救救他……”   1937年寒冬的一个凌晨,甘肃临泽的雪下得比往年都厚,王学文刚从炕上起来,门外就传来一阵微弱的敲门声,他拉开门,一股冷风灌进来,门口居然躺着一个年轻女人,怀里紧紧抱着个小东西,雪地上,她的身子几乎要被埋住,脸白得像纸。   王学文一时愣住,他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好脾气,谁家有难处都来找他帮忙,可这会儿门口这女人穿着红军的旧军装,衣角破破烂烂,袖口结着冰。   她怀里的孩子裹在棉布里,已经冻得不怎么出声了,王学文赶紧把人抱进屋,靠着炕边放下,屋里只有他和媳妇秦莲,刚生了孩子,身子还虚着。   秦莲一见那女兵,第一反应是害怕,那年月,村里人对红军和马家军的仗都怕,出点事牵连一大家子,可见这女人这副模样,心里也有点不忍,王学文把门关好,小声问:“妹子,你咋回事?”   这女人虚弱得说话都打颤,指着怀里的孩子,哽咽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:“大哥大嫂,孩子还小,部队里没法养,求你们救他一条命。”   王学文心里咯噔一下,他是民团长,在村里小有名气,和马家军有点交情,平时最怕惹祸上身,可看着这女人瘦得皮包骨,怀里这孩子也就满月不到,心里又软了下来。   秦莲把孩子抱起来,发现孩子一点奶味,脸上都是冻红的斑点,眼皮耷拉着,连哭的力气都没有。   女人浑身发抖,喘着粗气:“我是红军,叫吴仲廉,娃是我和我男人的。现在仗打得凶,娃跟着我们,怕是活不下来,求你们收下他,就当是你们自己的孩子。”   秦莲听完,抱着孩子坐炕头上,眼泪掉下来,她知道这孩子要是留在部队,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,王学文心里七上八下,救了红军的孩子,要是被马家军知道,全家都得遭殃,可不救,这娘俩怕是都得死在门口。   屋里静了好一会儿,只有外头的风声,王学文看看外头的天,又看怀里的孩子,咬咬牙说:“孩子留下,你快走,以后你娃就跟我们姓,跟我们一起过日子。”   吴仲廉听完,扑通跪在地上,重重磕了几个头,她把孩子放到秦莲怀里,隔着棉被亲了亲孩子的额头,眼泪滴在孩子脸上,她什么都没再说,站起来,转身消失在门外的风雪里,那一刻,秦莲抱着孩子,心里又难过又害怕。   孩子留下来后,家里对外只说是秦莲生的双胞胎,王学文给孩子取了个名字,叫王继曾,村里人没人怀疑,日子过得紧紧巴巴,秦莲自己孩子刚满月,奶水本来就不够,两个孩子一块喂,夜里哭声一声接一声。   王学文有时候夜里起来,抱着孩子在屋里转悠,心里说不出的滋味,没过多久,外头的仗越打越狠,红军在山上全线溃败,吴仲廉的丈夫传来噩耗,战死在外。   吴仲廉也成了俘虏,王学文心里一直惦记着孩子的亲娘,怕她熬不过去,有一天,王学文托了熟人,在城里大牢见了一面吴仲廉。   他把王继曾带去,让孩子和娘见一面,隔着铁栏杆,吴仲廉看着孩子,什么都没说,只是抱着孩子的手,直流泪,王学文在旁边看着,心里堵得慌。   日子一天天熬着,王学文一家过得紧巴巴,村里人都知道他家出过事,家境不比从前,更糟的是,王学文自家亲生的那个小儿子没熬过病,夭折了。   秦莲抱着王继曾,哭了好几天,王学文安慰她:“没了是命,这娃也是咱们的命。”   1939年,马家军经过村里,有人举报王学文收留红军的孩子,那天晚上,马家军闯进家门,一通搜查,把王学文带走,家里的东西全被抄了。   秦莲带着王继曾和剩下的家人挤在亲戚家,吃了不少苦,王学文在牢里受了不少罪,出来后家里什么都没了,可再怎么难,他和秦莲都没想过放弃这个孩子。   王继曾渐渐长大,跟着村里孩子一起上山割草、下地干活,村里人常说,王家这个养子比亲生的都懂事,秦莲没了自己的亲娃,把所有心思都放在王继曾身上,王学文虽然不多话,但总是把孩子护在身边。   时间一晃就过去十几年,新中国成立后,村里换了天,大家的日子慢慢有了盼头,1950年夏天,村口来了解放军,带着介绍信和几封信件,他们说,吴仲廉现在北京工作,找了孩子好多年,终于打听到王家把孩子养大了。   那天,王学文坐在炕头上,低头不说话,秦莲拉着王继曾的手,眼圈红了一圈,王继曾已经十三岁了,懂事得很,一直以为自己是王家的亲生娃,王学文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他。   送别那天,王家院子挤满了人,解放军送来一块大红匾,感谢王学文一家这些年的养育之恩,王学文抱着孩子,什么都没说,秦莲流着泪把孩子送上车,王继曾坐在军车里,回头看着村口的家,眼里满是不舍。   王继曾到北京后,改回了母亲的姓,叫吴长征,他进了学校,学习成绩一直很好,每年过年,他都要回村里看望王学文和秦莲,带回些小礼物。   吴仲廉也没忘记王家,把王学文和秦莲接到北京一起住了几年,老两口到了晚年,吃穿不愁,王继曾和吴仲廉都把他们当亲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