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微风]1941年,一名八路军战士寄宿在地主家中,半夜,他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,他用力踢了那人一脚,骂道:“你干什么?给我滚!”就在这时,地主老娘一把抓住了他,一边骂道:“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,偷人找刘队长?” 枣宜会战之后,为了保存实力并伺机反击,刘锡坤奉命带着二十来人的小分队分散隐蔽,这天摸黑进村,因为人多,作为村里“积极分子”的地主家成了首选落脚点。 虽然地主声称去县城办事不在家,但这家里留守的婆媳俩热情得甚至有点反常,我们的队伍纪律严明,本来是打算在柴房或堂屋将就一宿,但这婆子非把刘锡坤单独“请”进了儿子儿媳那间布置考究的卧房。 刘锡坤是老侦察兵出身,也是在那刀尖上滚过的主,看着那一铺大炕和过度殷勤的笑脸,心里那根弦早就崩了起来,他借口困倦,和衣而卧,顺手就把压满子弹的手枪塞到了枕头底下。 半夜这这一闹,刘锡坤脑子转得飞快。 刚才那人哪里是来“偷人”的,分明是冲着枕头底下的枪来的!他记得有双大手在他的腰间摸索,如果那人是贪图美色,那双手摸的位置不对;如果是这小媳妇,被那一脚踹飞后不该只有几声闷哼,连个动静都没有就消失了,唯一的解释是,屋里刚才真的有个男人——那个号称“不在家”的地主儿子。 看着老太婆连拉带拽地把“哭哭啼啼”的儿媳妇拖出门外,还不停地弯腰鞠躬赔罪:“对不住啊长官,家门不幸,这不要脸的我这就领走,您接着歇着。”刘锡坤并没有因为对方的示弱而放松警惕。 这哪里是家丑,分明是金蝉脱壳! 这婆子前脚刚迈出门槛,那份恭敬劲儿还没散呢,刘锡坤后脚就叫醒了身边的警卫员虎子:“别睡了,要出事。去,摸到后院看看这家人还在不在。” 果不其然,虎子一去一回的功夫,那刚才还哭天抢地的婆媳俩,连带着那所谓的“不在家”的男人,全都没了踪影。 “这地主家里有鬼,这是去给鬼子报信去了!”刘锡坤当机立断,地主之所以又是安排“香闺”,又是半夜“摸枪”,怕是早就想拿他这个八路军干部的脑袋去鬼子那儿换赏钱,刚才偷枪不成,只能演一出“风流戏”给自己争取逃跑的时间。 跑是肯定跑了,但他们肯定还会带着大队人马杀个回马枪。 若是寻常人,遇到行踪暴露可能都会选择立刻转移,避其锋芒,但刘锡坤不一样,他可是让鬼子都头疼的“鬼才”,看着这结实的地主大院和四周复杂的地形,他眼里闪过一丝狠厉:既然你想拿我换赏钱,那我就让你看看这份赏钱有多烫手。 “既然那是他们的家,我们就给这群二鬼子来个‘宾至如归’。” 刘锡坤没有撤退,反而指挥那二十几个弟兄忙活开了,一部分人直接上了房顶,居高临下架好了枪;另一部分人埋伏在院墙夹角和屋内死角,手里攥着早就揭了盖的手榴弹,黑洞洞的枪口,在这个黎明前的黑暗里,静静地盯着院子的大门。 没过多久,村口的狗叫了起来。 借着月色,远远地就能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朝这边扑来,听脚步声得有一两百号人,走在最前头带路的,正是那个之前不知躲在哪里的地主男人。 这帮人大概是觉得只有区区二十几个八路,又是半夜偷袭,那还不是手到擒来?这一百多个伪军外加一小队鬼子,仗着人多势众,大摇大摆地就冲进了院子。 “太君,就在那屋!我都给您看好了!”地主那邀功的嗓门在院子里格外刺耳。 可他等到不再是皇军的嘉奖,而是一枚冒着青烟落在脚边的手榴弹。 “轰!” 这一声巨响像是信号,紧接着房顶上、墙角里,火舌瞬间喷吐而出,二十多支枪硬是打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,那帮伪军还没反应过来,前面的一排人就已经像割麦子一样倒了下去。 狭窄的院子瞬间成了修罗场,这帮平日里欺软怕硬的二狗子哪见过这种阵势?他们原本就是为了混口饭吃,谁愿意真把命搭上? 前面的人往后缩,后面的人不知情还在往里挤,一百多人挤成一团,正好成了那两挺轻机枪的活靶子,原本想着抓八路领赏,现在谁还顾得上?这帮伪军哭爹喊娘,把那个带路的地主踩得满脸是血,也不管什么日本主子了,转头就跑。 刘锡坤这二十来号人,楞是在这地主大院里,零伤亡打跑了十倍于己的敌人,临了还缴获了两挺没来得及架起来的重机枪。 等到天光大亮,这一夜的闹剧终于收场,那些想来捡便宜的敌人留下一地狼藉和几十具尸体仓皇逃窜,这村里的老百姓才终于敢探出头来,看着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、原本不可一世的地主一家,才知道昨晚那是怎样一场惊心动魄的博弈。 经此一役,刘锡坤的名号在鲁中算是彻底打响了,这不仅仅是一场战斗的胜利,更是一场心理战的完胜,老百姓都说这是“神武将军”下凡,把个贪婪狠毒的地主和穷凶极恶的鬼子耍得团团转,而在那之后,鬼子也落下了病根,一听说是刘锡坤的队伍,轻易都不敢冒进。 那个想要用一出“桃色陷阱”来掩盖杀机的夜晚,终究成了这群侵略者和汉奸永远的噩梦。 信源:人民网关于刘锡坤真实事迹的记载 中国军号关于刘锡坤历史职务的记录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