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继新加坡之后,马来西亚华人发声!马来华人称:我们和新加坡华人不一样,虽然国籍是马

继新加坡之后,马来西亚华人发声!马来华人称:我们和新加坡华人不一样,虽然国籍是马来西亚人,但是从小就被教导祖籍是在中国,要饮水思源,传承华人文化——槟城广福宫的妈祖像前,78岁的吴伯用潮州话给孙子比划:“你阿公的阿公,就是坐这种‘大眼鸡’帆船来的,船板上刻着‘广东南海’。” 槟城的午后,阳光透过广福宫的琉璃瓦,在青石板上洒下碎金。 78岁的吴伯牵着10岁的孙子阿明,站在妈祖像前,香案上的檀香还在袅袅绕。 “我们和新加坡华人不一样哦。”前几天邻居阿婶的话还在耳边飘,吴伯摸着孙子的头,“国籍是马来西亚人,但你阿公的阿公,根在中国。” 阿明仰着小脸,手指戳了戳香案边的老照片——黑白的,一群穿长衫的人站在码头,背景是艘大肚子帆船。 “阿公,这船叫什么呀?” 吴伯眼睛亮了,用布满皱纹的手比划着,潮州话混着闽南语,慢悠悠地讲:“这叫‘大眼鸡’,你阿公的阿公就是坐这种船来的,船板厚得很,上面刻着四个大字——‘广东南海’。” 前阵子学校搞文化日,阿明被同学问“你到底是哪里人”,回来闷闷不乐。 吴伯当时没多说,只今天特意带他来广福宫:“你看妈祖像,从福建湄洲请来的;你听外面的戏班,唱的是潮剧《荔镜记》;你吃的蚝煎,酱料里放的鱼露,都是老家的味道。” 总有人笑吴伯“老古董”:“都几代人了,还抱着祖籍不放?” 吴伯总是摇摇头,指着宫墙上的匾额“饮水思源”:“国籍是家,祖籍是根。你看这宫墙,砖是本地的,但地基下的石头,是从唐山(旧时华人对中国的称呼)运来的,根要是断了,墙怎么站得稳?” 阿明忽然蹲下身,从背包里掏出蜡笔和本子,一笔一划地画那艘“大眼鸡”。 “阿公,我要把船板上的字也画上,还要写‘广东南海’,下次告诉同学,我的根在哪里。” 吴伯没说话,只是从怀里摸出个小布包,打开——是块磨得发亮的旧木片,边缘还留着海水浸过的浅褐痕迹。 “这是当年船上掉下来的,你阿公的阿公捡的,传了三代了。”吴伯把木片放进阿明手心,“你摸摸,还带着点咸腥味呢,那是你太爷爷的太爷爷,对老家的念想。” 那天晚上,阿明的日记本上多了一页画:一艘“大眼鸡”帆船,船板上歪歪扭扭写着“广东南海”,旁边画了两个小人,一个戴斗笠,一个背书包。 底下歪歪扭扭的字:“我的阿公的阿公,从中国来。我是马来西亚人,但我的根,在广东南海。” 现在的槟城老街,年轻华人开的咖啡馆里,菜单上会特意标“客家酿豆腐”“潮汕粿条”;学校的文化社团,学书法、打太极的孩子越来越多。 或许,传承从来不是空道理——就是吴伯这样的老人,在妈祖像前比划“大眼鸡”的手势;就是阿明这样的孩子,把“广东南海”刻在画纸上的认真。 下次你要是在槟城遇到牵小孩逛庙宇的老人,不妨慢下脚。 说不定,就能听见一段关于“大眼鸡”帆船的故事,看见某个孩子的手心里,握着一块带着海水味的木片——那是华人漂洋过海时,没丢的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