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9年武汉东湖的秋阳里，91岁的杜波伊斯盯着毛主席的手，突然冒出一句：咱俩比比，谁的皮肤更黑？翻译刚把话递过去，毛主席已经握住他的手，掌心的老茧蹭得老人指节发颤。 杜波伊斯坐的轮椅在会客厅转了半圈，目光扫过墙上的《长江万里图》。 我这辈子见过太多白人说‘平等’，转头就把黑人关在密西西比河对岸。 他忽然拍了拍扶手，你们新中国敢让我这个‘共产主义分子’进来，就不怕美国报纸骂？毛主席正给茶杯添水，壶嘴的热气在秋光里飘成一缕线：怕骂就不革命了？当年蒋介石骂我们‘共匪’，不照样把江山坐穿？ 第二天清晨，毛主席邀杜波伊斯去长江边散步。 江风卷着水汽扑在脸上，老人忽然指着江面说：听说你喜欢游泳？这长江水，比密西西比河的急吧？毛主席踩着鹅卵石往水边走，鞋跟陷进泥里：急水才练胆子。 你要是敢游，我陪你试试。 杜波伊斯笑出了声：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密西西比河的浪美国警察看见黑人下河，枪比救生圈掏得还快。 座谈时，杜波伊斯把笔记本翻得哗哗响。 我搞民权运动五十年，温和派说慢慢来，激进派要打砸抢，到底哪条路对？毛主席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，敲出轻而匀的节奏：当年红军在井冈山，有人说红旗能打多久，后来怎么样？星星之火，不是等出来的，是烧出来的。 他忽然停顿，目光沉了沉，我二弟毛泽民死在新疆监狱，三弟毛泽覃倒在瑞金的山里，儿子毛岸英埋在朝鲜斗争从来不是请客吃饭。 听到这里，我看见杜波伊斯的喉结动了动，钢笔在笔记本上划出长长的线。 后来他在日记里写：中国朋友教会我，和平不是跪在地上求来的。 一年后，93岁的老人拖着病体走进美国共产党总部，入党申请书上只有一句话：我终于找到能烧穿种族牢笼的火。 这场会面过去十二年，美国向华盛顿进军运动中，黑人青年举着黑人权力的牌子走过林肯纪念堂。 他们不知道，这个口号的源头，藏在武汉东湖那次谈话里。 就像抗美援朝的志愿军跨过鸭绿江时，也未必想到，这场战争打出的七十年和平，正是对以斗争求和平最好的注解。 杜波伊斯的访华日记后来被保存在亚特兰大黑人历史博物馆，最后一页贴着张褪色的便签，是毛主席用毛笔写的团结就是力量。 而密西西比河的水波里，至今还倒映着那个秋晨的对话当两种肤色的手在长江边相握，他们握住的不只是彼此，还有被压迫者共同的希望：真正的平等，从来是斗出来的，不是等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