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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5年,55岁的刘亚楼因为操劳工作,英年早逝。离世前,他叮嘱自己的混血妻子:

1965年,55岁的刘亚楼因为操劳工作,英年早逝。离世前,他叮嘱自己的混血妻子:务必改嫁!妻子后来怎样呢?   在这间充满来苏水气味的病房里,时间似乎过得格外粘稠,1965年的光景对于躺在床榻上的开国上将刘亚楼来说,已经变成了倒计时的沙漏,饱受肝癌与严重胃出血折磨的躯体早已不复当年征战沙场的魁梧,但在生命即将燃尽的最后关头。   这位铁骨铮铮的汉子没有对死亡表现出恐惧,目光却始终不敢在那位守在床边的中年妇人身上多做停留,那是翟云英,一位拥有中俄血统、陪伴了他近二十个寒暑的妻子,看着妻子早已哭红的双眼,刘亚楼用尽力气做出了一个极其残忍却又深情的决定。   他拉过妻子的手,掌心的温度在逐渐流逝,话语却如重锤般落下:“我走以后,你还年轻,找个人改嫁吧,别为了守着我这个死人让自己以后太苦”这句话不仅是临终嘱托,更像是一把刀,瞬间割裂了翟云英的心防。   当时他们都还在壮年,家里还有几个未成年的孩子,明明昨天还在憧憬未来,今天却要交代身后事,翟云英无法理解,那个曾经把自己宠上天的丈夫,为何在离别之际要把她“推向”别人。   其实,刘亚楼这番看似决绝的推开,恰恰是因为他心底藏着一段被大雪封存的旧日伤痕,回到1939年的那个萧瑟深秋,地点是苏联莫斯科的街头,彼时正在那里工作的刘亚楼,经历了一场让他灵魂震颤的寒冷。   他在闲谈中从一位老友口中得知了一个让他猝不及防的消息:他在延安的结发妻子员凌漪,已经另嫁他人,这并非是一场背叛,而是一场战争年代特有的悲剧,当年在延安抗日军政大学,刘亚楼是沉稳的教员,员凌漪是活泼的学员,两人性格互补。   很快便组建了家庭并生下了儿子刘煜男,然而一纸调令将刘亚楼送往苏联,烽火连天,音讯阻隔,独自留在国内抚养孩子的员凌漪,日夜盼来的不是丈夫的家书,而是他“牺牲”在异国他乡的误传噩耗,在绝望与现实的逼迫下,27岁的她只能选择重新开始生活。   在那条落叶纷飞的莫斯科街道上,刘亚楼独自消化着这份苦涩,他明白,是自己为了革命事业无法给予妻儿安稳的家,那个因为误会而破碎的家庭,成了他心底难以释怀的痛,从那时起,他便认定:如果不能给爱人幸福,放手或许是另一种成全。   这种对于婚姻“如履薄冰”的谨慎,一直持续到他遇见翟云英,那是苏联卫国战争后的日子,在一场知识分子的文艺沙龙上,一串灵动的钢琴曲打断了刘亚楼的思绪,弹琴的正是翟云英,这个拥有俄罗斯血统的姑娘不仅才华横溢,更有着如同烈火般的热情。   当时已过而立之年的刘亚楼,虽然在外是战功赫赫的高级干部,精通俄语且风度翩翩,但在面对爱情时却显露出了少有的笨拙,据两人后来的回忆,初次交流时,这位战场上的指挥官竟然因为羞涩而说话结巴。   这背后,不仅是因为年龄的巨大差距,更是因为他此前经历过三次失败的婚姻,尤其是员凌漪的那段过往,让他对自己能否经营好一段感情充满了不自信,但翟云英并没有被这些世俗的障碍劝退。   在那个冬日的沙龙里,两颗心通过俄语和音乐奇迹般地同频共振,1947年5月,经过组织批准,这段跨国色彩的姻缘终于修成正果,婚礼上,刘亚楼没有太多豪言壮语,而是郑重地将一只精美的怀表放在了妻子手心。   他用那曾无数次下达作战命令的嗓音,低声说出了最温柔的俄语誓言,希望他们的爱能像时间一样永恒,婚后的生活证明了这份誓言的重量,从1964年开始,刘亚楼的身体便因为长期过度操劳而亮起了红灯,多种慢性病并发。   翟云英毫无怨言地承担起了照顾他的全部重任,从昔日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钢琴少女,变成了这个家里最坚韧的顶梁柱,这也正是为什么在1965年的病榻前,刘亚楼会忍痛说出让妻子“改嫁”的话。   多年前在莫斯科,他曾因误会“被迫”接受了员凌漪的改嫁,那是他对命运的妥协,而如今,面对必然降临的死亡,他想主动为翟云英解绑,不希望她像自己当年那样,背负着过去的记忆在孤独中煎熬。   然而,他终究还是低估了翟云英的倔强,也低估了这份感情在她心中的分量,当刘亚楼闭上眼睛与世长辞后,翟云英并没有遵循丈夫的这一“遗愿”这位看似柔弱的中俄混血女性,擦干了眼泪,独自扛起了家庭的重担。   她回到了自己热爱的教育岗位,用微薄的工资拉扯着他们共同的孩子长大,在那些无数个难熬的夜晚,或许她会拿出那块怀表摩挲,又或许会回想起沙龙里那首未弹完的曲子,但她从未想过离开属于他们回忆的这个家。 信息来源:北京日报客户端(人物身份、婚姻时间、翟云英逝世信息)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