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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9年,饰演潘金莲的演员 廖学秋 去外面拍戏,和老公分别了六个月,她归心似箭

1979年,饰演潘金莲的演员 廖学秋 去外面拍戏,和老公分别了六个月,她归心似箭,往家赶,想给丈夫一个惊喜,但回到家后,就看到自己床上睡着另外一个女人,没有大吵大闹,只说了一句话:“把被子还给我。” 廖学秋1954年生在成都的艺术世家,母亲廖静秋是红极一时的川剧演员。可命运在她4岁那年拐了个残酷的弯——母亲因癌症离世,父亲随后也病故,她和哥哥成了攥着母亲几件旧戏服过日子的孤儿。保姆常对着那些绣着水袖的戏服叹气,她就趁夜里把剧照藏进枕头下,在煤油灯昏黄的光晕里,对着照片里母亲的兰花指一遍遍比划。 18岁考川剧院时,她连基本功都没系统学过,却蹲在考场外的石阶上,用树枝在泥地里画舞台走位图。考官推开门,正听见她哼着母亲生前常唱的《思凡》选段,调子跑了却透着股执拗。就这样,她从给演员递水的杂役做起,每天天不亮就压腿,汗水顺着裤管滴进练功房的青砖缝里,五年后才捞到一个说三句台词的丫鬟角色。 有人说没科班背景难成大器,她偏在跑龙套时观察台下看客的表情——卖菜大婶的嗔怪、黄包车夫的疲惫,都被她记在小本子上,回家对着镜子模仿。川剧院的老道具师说:“这娃眼睛里有钩子,能把路人的魂勾到自己身上。”后来她演《白毛女》里的喜儿,台下观众看她“哭爹”那段直抹眼泪,没人知道那些撕心裂肺的悲恸,是她6岁那年抱着父亲遗像哭干的眼泪。 1979年夏天,她在山区拍外景,每天收工后蹲在溪边洗被蚊虫咬肿的脚踝,包里攒着给丈夫写了又改的信。杀青那天她没打招呼就坐了20小时绿皮火车,自行车骑到家属院楼下时,月亮正挂在老槐树上。楼道飘来陌生的茉莉香水味,转角看见那双沾着泥点的红色高跟鞋——不是她的尺码。 客厅沙发上扔着件男士衬衫,纽扣掉了两颗,而卧室门缝里漏出的灯光,正照着她亲手缝的红底绣花被角。她指尖在门板上顿了顿,轻轻推开。昏黄灯光里,丈夫和陌生女人正拉扯着被子,那被面上她绣的并蒂莲,此刻被揉得像团乱麻。男人猛地睁眼,女人尖叫着拉被子遮脸。 她走过去,手指捏住被角——针脚是她结婚前夜熬三个通宵纳的,每寸都带着棉线的温度。“松开。”她声音没抖,丈夫的手僵住。她把被子扯过来,叠得方方正正,边角对齐,像在川剧院整理道具那样一丝不苟。“这被子是我的,”她看着丈夫,“我们离婚。”身后传来孩子的哭声,她抱起睡眼惺忪的儿子,小家伙的手攥着她的衣角,指甲缝里还沾着白天玩的泥巴。 那会儿街坊说“女人离婚带孩子难抬头”,可她偏不信。租的小平房里,儿子趴在缝纫机上写作业,她就着15瓦灯泡背剧本,台词本边缘磨得起毛。有导演嫌她“带着拖油瓶状态差”,她就把儿子哄睡后,在院子里对着月亮练哭戏,直到邻居大妈敲门说“姑娘别难过,阿姨给你留了馒头”。 后来她演《潘金莲新传》,导演让她表现角色的挣扎,她想起那个抱着被子走夜路的晚上——不是不疼,是疼过之后,总得把日子过成自己的剧本。那股子从煤油灯、练功房里熬出来的韧劲儿,让她在《车水马龙》里演活了泼辣的菜花,在《苍天在上》里刻下隐忍的妻子,从川剧舞台走到银幕,一演就是四十多年。 去年她在片场给年轻演员讲戏,说到“情绪不是喊出来的”,忽然笑了:“就像当年我跟他要被子,没掉一滴泪——有些东西,攥在手里比哭出来管用。”阳光透过摄影棚的窗户,照在她鬓角的白发上,像极了当年那床红被子上,被月光晒白的绣花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