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在地铁上听到一对小情侣的对话，感觉好窒息啊！女生：“我想吃汉堡，你给我买。”男生：“汉堡太贵了，早餐花几十块钱，太浪费了！”一路上女生一直在说就是想吃汉堡，说了20来分钟，男的一直都是找各种理由不同意。 早高峰的地铁永远拥挤。 我旁边的座位上，一对小情侣却把空气搅得更紧绷。 男生校服袖口沾着点油渍，女生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。 “我想吃汉堡，你给我买。”女生的声音带着点起床气，尾音却扬得很高。 男生没看她，盯着车窗外掠过的广告牌：“汉堡太贵了，早餐花几十块钱，太浪费了！” 这话像按了循环键。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，从国贸站到复兴门，女生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“就想吃”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”，男生的理由也跟着升级：“昨天刚买了奶茶”“你上个月花呗还没还”“我妈说过日子要精打细算”。 车厢里人来人往，没人注意这角落里的拉锯战，只有我闻到女生发梢飘来的洗发水香味，混着男生身上淡淡的烟草味，有点呛。 直到女生突然提高音量：“我生日你说没钱买蛋糕，现在连个汉堡都舍不得？” 男生终于转头，眼神里全是不耐烦：“你能不能讲道理？” 那一刻，我看见女生眼里的光灭了，像被掐断的烛芯。 地铁报站声混着他们的争吵，我突然想起自己刚工作时，也为了一顿超过预算的午饭犹豫半天——但那是我自己的事。 情侣之间的钱，到底该怎么算？是“你的”“我的”，还是“我们的”？ 她要的真是汉堡吗？或许只是想确认“我说的话你在乎”；他拒绝的真是几十块钱吗？可能是怕了这种“必须立刻满足”的压迫感。 可没人说破这层窗户纸，只用“买”和“不买”互相攻击，把简单的需求变成了权力的较量。 到站时女生先冲了出去，男生在后面喊“哎你等我一下”，声音被关门声切断。 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因为今天的汉堡冷战三天，就像不知道有多少感情，是这样被“一顿饭”“一件衣服”慢慢磨掉温度的。 其实啊，好好说话，别用“必须”和“不行”堵死对方，比什么都重要。 车门合上的瞬间，我看见男生手里攥着的钱包露出半张百元钞——是早上刚取的吗？ 地铁继续往前开，带着没说出口的话，和那个没吃到嘴里的汉堡，一起驶向了下一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