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6年,上海儿童医院有个5岁的小女孩得了白血病,一直高烧不退,口鼻出血,生命危在旦夕,一位医生知道后,7天就让小女孩的情况好转,一个多月痊愈出院,30多年后,女孩依然健康的活着。 想想看,一个小丫头片子才五岁,就摊上这么个要命的病,高烧烧得人迷糊,出血止不住,家长都快崩溃了。可偏偏有这么一位医生,听说后没多想,就上手试了新办法。 短短七天,孩子开始转好,一个月出院,三十多年过去,她还好好的活着。这事听着像奇迹,可它真真切切发生在上海,得亏了那位医生——王振义。 王振义这人,1924年出生在上海,祖籍江苏兴化,从小家里条件一般,但他对医学感兴趣,早早考进震旦大学医学院,1948年毕业拿了博士学位,直接去了瑞金医院干血液科。 那个年代,国内医疗资源少,他一头扎进止血和凝血研究里头。那时候,国外有本叫《出血性疾病》的书,30万字英文,他觉得对临床和教学有用,就自己动手翻译。 译完后,去出版社谈发行,听说书价高,他就主动说不要稿酬,让他们降价卖,好让更多医生买得起。这书后来成了国内这个领域的标准参考书,很多同行都靠它学东西。王振义就这样,一步步在医院里站稳脚跟,带团队搞研究,重点攻白血病,尤其是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这种凶险的类型。 他从1970年代末开始,琢磨怎么让癌细胞分化成正常细胞,而不是一味杀灭。团队试了各种办法,最后锁定全反式维甲酸这种东西,能诱导细胞成熟。他在实验室反复实验,调整剂量,记录数据,花费好几年时间,才觉得有点谱。 话说回来,王振义不是光搞理论,他总想着怎么帮到病人。1986年5月,上海儿童医院来了个五岁女孩,叫魏静,诊断出来是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,病情重,高烧不退,口鼻出血,身体虚弱得不行。 医院先用常规化疗试了一个星期,没啥效果,还添了并发症,家长拿到病危通知单,基本绝望了。这时,儿童医院血液科的谢竞雄教授把情况告诉她丈夫王振义。 王振义一听,就想到自己研究的维甲酸,觉得这是救孩子的最后机会。虽然这药还在实验阶段,没正式临床用过,用了得担风险,但他决定试试。 先跟家长解释清楚药的原理和可能问题,得到同意后,就给孩子口服。结果,用药一周,孩子高烧退了,出血控制住,一个月后完全缓解,出院回家。这成了全世界第一例用诱导分化法治好这种白血病的病例,王振义也借此把研究推向临床。 这事没完,王振义接着从上海几家医院找来24个类似病人,用同样办法治疗,23个都完全缓解。这数据一出,医学界炸锅了。他跟学生陈竺、陈赛娟他们合作,进一步完善方案,加了三氧化二砷进去,形成联合疗法,把五年生存率拉到93%。 以前,这种白血病死亡率高得吓人,现在基本能治好。王振义没藏私,为了让更多人用上,他不申请专利,把配方公开,免费给各地医院用,药价压得很低,一盒才几百块,还进医保了。这直接救了成千上万的病人,不光在中国,全球都推广开了。 那个小女孩魏静,出院后身体恢复正常,长大上学、工作,生活没啥问题,到现在三十多年过去,她还健健康康的活着,偶尔还会跟王振义联系。 王振义一辈子就干医学这事,退休后还坚持看书、教学生,到99岁高龄。2024年9月13日,他走了,但留下的东西太多了。国家给了他共和国勋章、国家最高科技奖啥的,这些荣誉实至名归。他的方法现在是国际标准指南,医生们用它治病,病人存活率高企。 想想看,以前白血病等于判死刑,现在不少类型能控制甚至治愈,这背后是多少人像王振义这样,闷头钻研的结果。医学进步靠的就是这些实干家,不图名利,就想着对病人负责。国内医疗体系这些年也跟上,设备先进了,药物普及了,更多人受益。 王振义的贡献不只在白血病上,他还带出一批学生,现在都在一线干活,继续他的路子。陈竺后来当了院士,卫生部长啥的,但他们团队精神没变,总把病人放第一。国际上,法国、美国那些专家也承认,中国在这方面领先了。 数据显示,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全球存活率因为这个方案,提升到90%以上。药厂生产维甲酸和砷剂,成本低,穷人也能用得上。这事接地气,说白了,就是让普通人看病不那么难,不用卖房卖地。王振义说过,从医的本义是治病救人,不是挣钱出名。他的事迹传开后,很多年轻人选医科,就是受他影响。 再想想那个小女孩,本来命悬一线,现在过着正常日子,这不就是医学的魅力吗?王振义的团队工作方式也很实际,先实验室验证,再小规模临床,逐步扩大,确保安全。没出过大问题,这点值得学。国内现在白血病治疗水平跟国际接轨,儿童存活率更高了。 政策上,医保覆盖扩大,新型药进得快,病人负担轻了。王振义走后,他的学生继续研究,针对其他白血病类型,探索新疗法。医学就是这样,一代接一代,问题一个个解决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