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4年7月,日军抓获一个79岁的老头和34名妇女。日军他看守妇女,他点头答应了。过了一会儿,他趁着日军看守打盹的是时候,突然夺过刺刀,从那人的下巴捅进了嘴里。 1944年的7月,一支从娄底杀过来的日军分队停在了双峰永丰镇石牛乡,领头的军官在村口扫了一圈,最终定格在墙根下一个正在剧烈喘息的老头身上。 这老汉看上去随时都要断气,一身破棉袄补了又补,枯树皮一样的手哆嗦着,连日军递过去的一支烟都接不稳。 就这样,刚刚被鬼子像赶牲口一样从各村搜罗来的34名妇女,被一股脑塞进了一间破旧民房,那把用来锁门的钥匙,随手就被扔给了这个“软骨头”看守。 那个端枪的日本哨兵看着眼前这个弓腰驼背、咳得仿佛肺都要呕出来的中国老人,眼里的轻蔑根本藏不住。 村里的年轻后生都在背后骂这老头没骨气,临老了还要给日本人当狗,可这些后辈哪里晓得,这把老骨头在晚清那会儿是什么成色。 老人叫李定六,年轻时也是在那动荡江湖里趟过水的狠角色,他从七八岁就开始练南派洪拳,是个实打实的练家子,当过把式,早年间甚至还那是“义和团”的一员,拳头硬到敢去砸洋教士的场子。 可这一身的功夫,挡不住家国的苦难,1937年烽烟四起,快四十岁才置办田产娶妻生子的李定六,把自己膝下的四个儿子全都送上了战场。 前三个儿子或是在国民革命军第79军扛枪,或是在湘黔公路上开车运物资,只有最让他骄傲的小儿子李继昌,那个黄埔17期毕业的军校生,在1940年的昆仑关战役里,为了守住阵地,遭日机轰炸连个全尸都没留下。 那一年的李继昌才30岁,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阵亡通知书,把这个铁打的汉子的魂抽走了一半。 剩下的那一半魂,早就化成了只想咬断鬼子喉咙的饿狼,蛰伏在这个名为李定六的躯壳里,整整等了这群畜生五年。 此刻,老人的每一次剧烈咳嗽,每一次踉跄跌倒,都是在为那个瞬间做铺垫,那个日本哨兵被午后的热浪熏得昏昏欲睡,怀里的步枪也不自觉地滑到了臂弯。 看着眼前这个爬半天都站不直的老病号,哨兵心里的那根弦彻底松了,没过多久,倚着门框打起了呼噜。 就在呼噜声响起的那一秒,李定六那如同破风箱一样的咳嗽声戛然而止。 老江湖身上的那股“死人气”瞬间散去,他并没有立刻暴起,而是极其缓慢地调整着呼吸和坐姿,他不再是一个快八十岁的风烛残年的老农,而是一个准备复仇的父亲。 他像是一道影子,无声无息地滑向那个打盹的鬼子,直到逼近眼前,那个日本兵才在一种极度的不安中猛然睁眼。 没等鬼子嘴里的那句惊呼喊出口,步枪就已经易主,紧接着,是一记狠辣到极致的突刺,老人没有丝毫的犹豫,利用夺枪的惯性,将那把明晃晃的刺刀,自下而上,直接从鬼子的下巴捅了进去,贯穿口腔,死死钉进了脑子里。 老李看都没看尸体一眼,拔出带着血和脑浆的刺刀,回身几下就砸开了关押妇女的门锁,那是他在那一刻爆发出的一声怒吼,原本虚弱的嗓音变得中气十足,他挥着手里的枪,指着后山那条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的小道,吼着让那些惊魂未定的女人们快跑。 等到那群妇女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山林深处,杀回马枪的鬼子大部队也咆哮着冲了过来。 在永丰镇那些狭窄如迷宫的巷子里,这个一生都在战斗的老人用最后的生命上演了一场“猫鼠游戏”。 虽然腿脚早已不灵便,但他闭着眼都知道这村里的哪块砖是松的,哪堵墙后能藏人,他不和鬼子硬拼,甚至从地上捡起的石头、断掉的木棍都成了他的武器。 最终,几个被激怒的日军将他逼到了一处绝境,看着围上来的明晃晃的刺刀,满身是血的李定六没有下跪求饶,也没有露出一丝惧色。 在那最后关头,他那早已枯干的身体里迸发出了最后一丝力量,在身中数刀的情况下,他没有倒下,反而如同一头发狂的老虎,一把死死抱住了一个冲上来的日本兵。 当两个闻讯赶来的青壮村民在坑底找到李定六时,那个被他抱摔下来的鬼子已经被这一摔要了半条命,随后被村民补刀打死。 那双曾经举起三百斤重物、曾经在那条盐路上威风八面、曾经为了儿子而在此刻大开杀戒的手,仍然死死地保持着搏斗的姿势。 第二天乡亲们赶来收殓时,发现这位老英雄至死都紧紧攥着半截断刃,在这个让他伤心欲绝的人世间流尽了最后一滴血。 消息来源: 网易新闻:《儿子牺牲5年后,79岁老父亲和日军肉搏死战,救出34名妇女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