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9年，美国航天局为了证明时间是否存在，安排了一名妇女蹲守在暗无天日的地下洞穴内长达210天，实验结束后工作人员去查看女子情况，却发现她呆滞地坐在角落，双目无神。 谁也没想到，这场号称"探索时间本质"的科学实验，会把一个正常人逼到认知崩塌的边缘。 当医疗人员把日历摊开在她面前时，这个叫福里尼的意大利裔妇女反复摩挲着纸张，喃喃自语"不可能，我明明只数了67个日出"。 实验选在新墨西哥州地下30米的天然岩洞，恒温恒湿，没有任何外界光线和声音。 NASA给福里尼准备了书籍、画板和健身器材，承诺完成210天隔离就给50万美元报酬。 当时她丈夫的工资刚够一家人糊口，这笔钱对这个移民家庭来说，相当于十年的生活费。 签协议时医生夸她心理素质过硬，说内向性格反而适合独处，现在看来这些评估都太乐观了。 前一个月福里尼还能按生物钟作息，每天画素描、记日记，本子上写着"今天读完了《战争与和平》"。 但从第31天开始，她的睡眠变得诡异起来，有时一口气睡三天，有时连续四天不合眼。 营养师发现她体重掉了11公斤，补充维生素B12也没用，后来才知道她经常忘记吃饭，有时一天只啃半块面包。 最让人揪心的是第九十多天，研究员通过红外摄像头看到她对着墙壁说话，隔离检查时突然抓住医生的手臂不肯放。 第130天凌晨，监控画面里传来玻璃破碎声，福里尼哭喊着"我要看见太阳"，把实验设备砸了个稀烂。 医疗团队紧急终止实验时，她的皮质醇水平已经超标三倍，再拖下去可能出现自伤行为。 这种极端环境下的认知错乱，其实和大脑里的视交叉上核有关。 这个绿豆大小的结构靠光照调节褪黑素分泌，没了阳光它就彻底乱了套。 后来南极科考队发现，极夜期间队员的时间感知误差能达到±4小时，和福里尼的情况惊人相似。 现在NASA训练宇航员时，会特意模拟光照变化，就是从这个实验里吸取的教训。 回看这个实验，我觉得当时的研究者低估了人类对社交线索的依赖。 福里尼在日记里写过"今天听见水滴声像有人敲门"，这种幻觉其实是大脑在强行填补社交空白。 现在的隔离实验都会设置紧急通讯按钮，不像当年把人丢在洞里就不管了。 如今福里尼住的养老院里，护士每天都会把日历翻给她看。 这个曾经在地下洞穴里失去时间感的女人，现在最在意床头的石英钟。 而NASA的宇航员培训手册里，还印着她当年画的洞穴素描，提醒着每个进入太空的人：比起星辰大海，我们更需要感知时间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