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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0年,一名波兰女子被两名德军送进了军队设立的慰安场所,镜头中的她被要求双手

1940年,一名波兰女子被两名德军送进了军队设立的慰安场所,镜头中的她被要求双手扶在门框上、劈开双腿拍照,而她的身上只穿着贴身的内衣,脚上拴着铁链。 这张存于波兰国家档案馆的照片,边缘已经泛黄,但铁链勒进脚踝的红痕依然清晰。 很少有人知道,这不是某个士兵的一时兴起,而是德军用制度写成的暴行说明书。 镜头之外,更多女性正被塞进闷罐火车。 1939年9月波兰沦陷后,德军在占领区贴出告示,说要招募“工厂女工”,可车门打开时,迎接这些女性的是印着铁十字的妓院门牌。 她们中最小的才14岁,被剃掉头发,像牲口一样被赶着称重、分级。 这种“分级”藏着纳粹的种族偏执。 党卫军成立了“筛选委员会”,把女性按发色、五官打分。 一级女性被送进军官俱乐部,二级的分配给普通士兵,至于犹太女性,档案里写着“无需分类,直接处理”。 1944年华沙起义失败后,2万多女性被关进集中营,其中三成成了这种“分级制度”的受害者。 德军总参谋部1940年发过一道秘密指令,要求每个师必须设2到3个慰安所,美其名曰“维持士气”。 海伦娜·科瓦尔斯卡记得,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排队,德军医生拿着消毒水往她们身上泼,嘴里念叨着“这是你们的爱国义务”。 她见过最惨的一个姑娘,因为反抗,被用铁丝捆在床架上,三天后没了气。 那些试图逃跑的人,结局更残酷。 1943年罗兹集中营有12个姑娘放火烧了慰安所,德军把她们吊在营门口,尸体挂了整整三天。 后来士兵们学“聪明”了,在每个慰安所门口埋地雷,还故意在墙角留个能钻出去的小洞。 战后盟军进了德国,忙着审判种族灭绝,这些性暴力却被轻描淡写地归为“个人行为”。 1947年盟军最高统帅部有份文件,说“为稳定西德政权,暂缓追究国防军性犯罪”,结果只有23个德军士兵因为这事坐牢。 那些幸存者呢?玛利亚·沃尔斯卡直到2018年拍纪录片《沉默的伤痕》时才敢说,她怕邻居指指点点,说她“脏”。 看到德国把这段历史放进中学课本时,我觉得这还不够。 2019年那个92岁的前纳粹军官海因茨·缪勒,虽然被缺席判了终身监禁,可他早躲在阿根廷养老了。 波兰国家档案馆的工作人员说,他们还在整理那些没解密的档案,每页纸上都能看到泪痕。 镜头里那双拴着铁链的脚,和门框上被磨出的深槽,现在就摆在华沙的历史博物馆里。 讲解员说,每年都有老人对着这两样东西哭,她们从不说话,只是用手摸铁链上的锈迹。 这些摸过锈迹的手,其实在告诉我们:能打败暴行的,从来不是时间,而是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