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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96年,慈禧太后身边的小太监寇连材被押送刑场。 临刑前,他从容不迫,整理好

1896年,慈禧太后身边的小太监寇连材被押送刑场。 临刑前,他从容不迫,整理好衣冠,坦然地朝皇宫的方向拜了9拜,再朝父母的方向磕了3个头,自言自语道:如此,足千古了。 这一幕让围观百姓看得发愣,谁也想不通,一个伺候太后的小太监,怎敢提着脑袋跟皇权叫板。 寇连材本不是太监。 1878年生在昌平乡下,祖上是北宋名相寇准,到他这辈虽成了农民,却还守着耕读传家的老理。 15岁那年,地主抢了他家的地,父亲去县衙告状,反被差役打断了腿,没多久就咽了气。 一家人逃到北京,他在西郊摆字画摊糊口,字里行间还带着寇准那股刚劲。 转机出在一个叫瑞保的老太监身上。 瑞保看过他写的字,说“这笔锋不像讨生活的,倒像要讨公道的”,就把他引荐入宫。 那时慈禧身边缺个识字的近侍,寇连材凭着一手好字和记性,没两年就成了红人,连父亲的旧案都靠着太后一句话平了反。 真正让他变了的是甲午年。 1894年黄海海战打起来,他亲眼见光绪帝在书房彻夜看战报,急得嘴角起泡,而太后照样挪了三百万两军费修颐和园。 有回他去颐和园送公文,听见太后对李莲英说“今日令吾不欢者,吾亦将令彼终身不欢”,那一刻,他攥着公文的手直发抖。 后来他主动跟太后说想伺候光绪,明着是去当眼线,暗里却成了帝党。 光绪帝写《罪己诏》时,他在旁边研墨,见那“朕德薄能鲜”四个字写得墨点都溅了出来,我觉得这或许是他从求生到求义的转折点。 1895年冬天,他在住处写了份千言书,字里行间全是“太后宜还政皇上”“停修园囿以固海防”的话,墨迹浓得像要渗进纸里。 转年三月,他把折子递到了慈禧面前。 太后看完气得摔了茶碗,骂他“一个阉人也敢干政”。 行刑那天,他特意换上入宫时瑞保送的那身青布袍,领口磨破了边,却被他熨得笔挺。 拜皇宫是谢那身衣食,磕响头是念父母养育,最后那句“足千古了”,倒像是说给天下士人听的。 后来梁启超在《戊戌变法记》里写他“烈丈夫”,鲁迅说他“连变法的资格都没有,却死得比谁都决绝”。 《清史稿》的《忠义传》里,这个昌平农家子的名字和那些文臣武将并排躺着。 他整理衣冠时的那份郑重,朝皇宫拜九拜时的那份坦然,让“足千古”三个字有了分量,不是青史留名的虚誉,而是一个普通人用性命守住的良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