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51年，美国一艘捕鲸船，在南太平洋斩杀了一条30米长的蛇形巨兽，船长割下其头颅熬了10桶油，诡异的是，这艘船未能如期返航，下落成谜。 那时候的太平洋上，捕鲸船就像漂浮的黄金工厂，鲸油能点亮欧洲的街灯，润滑工业革命的齿轮，船员们揣着三个月工资的梦想，驶向深海。 可谁也没想到，这次猎杀成了他们最后的航程。 莫侬伽海拉号算不上最顶尖的捕鲸船，但1850年刚换了新设备，火药鱼叉能扎得更深，铜制熬油锅导热更快。 船长希巴里是个老手，招募的船员都熬过几年风浪，出发前在楠塔基特港的酒馆里，有人拍着船板说“这次回来，够娶三个老婆”。 他们不知道，南太平洋的风浪比酒馆的牛皮更烈。 瞭望员喊出“海蛇”时，太阳正晒得甲板发烫。 那黑影在浪花里翻涌，鳞片反光像碎镜子，脑袋比水桶还大。 30个水手划着6艘皮艇围上去，钢叉带着麻绳扎进肉里，巨兽翻腾起来差点掀翻两艘小艇。 折腾了半天，它终于不动了，船长让人割下头颅，扔进熬油锅里咕嘟咕嘟煮，最后装了10桶油。 本来想这下能多分点钱，后来发现这油的颜色比普通鲸油深，闻着还有点腥。 回程时遇上了飓风，帆布被撕成布条，船身像片叶子在浪里打旋。 之后就没人见过莫侬伽海拉号了。 直到30年后，有个传教士在马克萨斯群岛捡到个密封瓶，里面的纸条歪歪扭扭写着“风暴里有东西跟着船，比海蛇还大”，再往后，连瓶中信的原件都找不着了。 这种事在19世纪的海上不算新鲜，1872年那艘“玛丽·赛勒斯特号”，船员连人带行李都没了，船却漂在海上好好的。 其实海怪的故事早就有了。 古希腊人画过九头海蛇“刻托”，北欧传说里“克拉肯”能掀翻战船，明代《坤舆万国全图》上，南海画着长角的“海猪”，跟西方的海蛇长得有点像。 1848年英国“代达罗斯号”的船员也说见过30米长的海蛇，海军还专门写了报告，最后不了了之。 我觉得当时的人在海上待久了，看啥都可能变形，木板上的水渍能看成鳞片，鲸鱼换气的水柱能当成巨兽喷水。 现在科学家说，当年的“海怪”可能是巨型鱿鱼，最大的有13米长，触腕展开像蛇；也可能是皇带鱼，17米的体长，浮出水面时身体弯弯曲曲。 1977年日本“瑞洋丸”捞上来个长脖子的尸体，刚开始以为是蛇颈龙，后来发现是姥鲨烂了一半的残骸。 2012年深海探测器拍到活体大王乌贼，2023年菲律宾海边冲上来20米长的皇带鱼，这些“新发现”，放在19世纪，大概又会被写进捕鲸日志里。 去年“奋斗者号”在万米深海发现了全身透明的鱼，没有眼睛却能感知水流。 想想1851年莫侬伽海拉号的船员，举着油灯在甲板上盯着海面，他们不知道自己追逐的“巨兽”，百年后会成为实验室里的标本；就像现在的科学家，看着探测器传回来的影像，说不定百年后的人，也会笑我们对深海的了解太少。 那桶从蛇形巨兽头上熬出来的油早就没了，但人类盯着深海的眼睛，一直没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