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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中时的王姓女同学,当年高考败北后复读了三年,终于考上了当地的师范专科学校,毕业

高中时的王姓女同学,当年高考败北后复读了三年,终于考上了当地的师范专科学校,毕业后分配到了县城初中学校教数学。上课半个学期后,学生普遍反映听不懂她的数学课,学校的意见簿上,"王老师讲课像念课本"的留言攒了厚厚一沓。 高中同学老王,是我们班当年最“轴”的姑娘。 高考失利后,她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复读了三年,窗台上的仙人掌枯了又换,换了又枯。 后来总算考上本地师专,毕业后分到县城初中教数学,报到那天,她特意穿了件新的蓝布衬衫,领口扣得严严实实。 去年冬天我去学校办事,恰好撞见她下课。 走廊里挤满了打闹的学生,没人跟她打招呼,她抱着教案低着头,像棵被霜打过的麦子,一步一步挪向办公室。 我喊了她一声,她猛地抬头,眼镜滑到鼻尖,露出的眼睛亮得吓人,又瞬间黯淡下去——那是种混杂着意外、窘迫和一丝期待的眼神。 办公室里,她给我倒了杯热水,搪瓷缸子上印着的“先进教师”字样已经磨得看不清了;我问她教学的事,她手指绞着衬衫下摆,半天憋出一句:“我把所有知识点都写在黑板上了,他们怎么还听不懂?” 其实我偷偷翻了翻她的备课本,每一页都写得密密麻麻,红笔蓝笔改得像幅地图,比当年我们用的教辅资料还详细。 学生说她“念课本”,或许是因为她太怕漏讲一个考点,反而忘了怎么把知识揉碎了喂进孩子嘴里? 三年复读熬出来的执念,让她把“记住”和“学会”划上了等号。 她以为把公式定理原原本本地灌输给学生就是负责,却没发现讲台下那些迷茫的眼睛,早就飘到了窗外的麻雀身上。 意见簿上的留言越来越多,有的甚至画了哭脸,她把那些纸一张张撕下来,叠得整整齐齐压在抽屉最底层,像藏着一桩羞于启齿的心事。 我走的时候,她突然问:“如果我试着给他们讲数学题里的小故事,会不会好一点?” 那天的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我突然觉得,那些被认为“念课本”的日子,或许只是一个笨老师在用自己的方式,笨拙地靠近讲台下的孩子们。 至于那盆仙人掌,后来她在教室窗台上也摆了一盆,听说有调皮的学生偷偷给它浇了水——现在长得可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