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媳妇喜欢看恐怖片,但又害怕。昨夜我下班回家,发现她正躺在沙发上,手里举着手机,电

媳妇喜欢看恐怖片,但又害怕。昨夜我下班回家,发现她正躺在沙发上,手里举着手机,电视里正放着恐怖片,就对她说:“不敢看就别看,放着片你玩手机。”她说:“终于看片不用害怕了,我把摄像头对着电视,用美颜相机过滤了一下。”我望着她手机里两个脸蛋红扑扑,还有六根猫咪胡子的贞子惊呆了…… 楼道声控灯刚灭,我摸黑掏钥匙,想着媳妇这会儿该窝在沙发上——她总这样,明明怕得要命,偏要跟恐怖片死磕。 推开门,客厅只留电视屏幕的光,蓝幽幽的打在她脸上,她蜷在沙发角,手机举得老高,屏幕亮得晃眼。 电视里正放着经典恐怖片,女鬼的指甲刚要抓到镜头,她眼睛却瞟着手机,手指还在屏幕上划拉。 我换了鞋走过去,沙发垫被她压出个暖烘烘的窝。 “又不敢看了?”我戳戳她举着的手机,“放着片玩手机,这叫哪门子看片?” 她忽然坐直了,把手机怼到我眼前:“你看!” 屏幕里是电视画面的实时投影,只是——女鬼的脸被磨得发亮,两坨腮红像刚偷吃了草莓,嘴角还飘着三根白胡子,随着电视里的动作一翘一翘。 我原以为她是找借口逃避,却忘了她对付害怕的方式,从来都带着点孩子气的机灵——不是躲开,是把吓人的东西,变成自己能拿捏的模样。 她爱恐怖片里的刺激,却怕那些突然窜出来的“鬼脸”,于是把美颜相机的“萌颜特效”调到最大,让狰狞变成了可爱;就像小时候怕黑,她会在床头贴满星星贴纸,把黑暗变成会眨眼的朋友。 你说,到底是恐怖片不可怕了,还是她心里的小胆怯,被自己的奇思妙想给哄好了? 我盯着那个红脸蛋、猫胡子的“贞子”,半天没说出话,只觉得手里的公文包都轻了——加班的疲惫好像被这画面里的甜腻冲淡了些。 后来再看恐怖片,她总会先把手机架好,我们俩挤在沙发上,一边看“萌版女鬼”,一边讨论哪个特效的腮红打得更自然。 原来对付害怕的最好办法,不是硬扛,也不是躲开,是给它加一层自己喜欢的滤镜啊。 电视里的恐怖音效还在响,但沙发上的光不再蓝幽幽的了,她举着手机笑,屏幕的暖光落在她脸上,比电视里的女鬼可爱一万倍——毕竟,能把贞子变成“小猫咪”的人,心里一定住着一整个游乐园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