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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0年,女知青张菊芬恋爱了。那天,男友哀求说:“把身子给我吧,我会娶你的!”

1970年,女知青张菊芬恋爱了。那天,男友哀求说:“把身子给我吧,我会娶你的!”不久后,张菊芳发现自己怀孕了,男友却抛弃了她…… 1969年的北大荒,能把人骨头缝都冻透的寒风,卷着鹅毛大雪,刮过纳河的黑土地。 18岁的张菊芬裹着单薄的棉袄,站在村口的老榆树下,望着黄浦江的方向发呆。 她怎么也想不到,这片冰天雪地,会埋葬她半辈子的体面,还会让她和亲生女儿,隔着生死,欠下半辈子的团圆债。 改变她命运的人叫朱林,和她一样是从上海来的知青。 那时候的朱林嘴甜,会说软话,在零下几十度的冬夜里,能把冻得硬邦邦的窝窝头掰一半给她,还会红着脸说“菊芬,等回城了,我就娶你”。 这话在那个苦得没边的日子里,比炭火还暖。 一来二去,两颗年轻的心贴在了一起。 有天晚上,朱林攥着她的手,眼睛里闪着光,哀求着说:“你把身子给我吧,我这辈子都对你负责。” 张菊芬被这滚烫的承诺烫晕了头,在那间四处漏风的知青宿舍里,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了出去。 她以为这是一辈子的开始,没想到是万丈深渊的入口。 没过多久,回城名额下来了,朱林家里托了关系,还给他物色了个有背景的城里姑娘。 曾经的山盟海誓,在前途面前,碎得比雪地里的冰碴还脆。 朱林走的那天,连招呼都没打,只留下张菊芬一个人,揣着怀了孕的肚子,在雪地里站了整整一天。 那个年代,“未婚先孕”这四个字,能把一个女人的脊梁骨压断。 张菊芬不敢声张,偷偷去找同乡好友王中美,想借个地方躲躲,等孩子生下来再说。 可王中美的婆婆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老古板,不仅把她骂了出去,还在她临盆的那个雪夜,连人带行李,一股脑儿地扔到了冰天雪地里。 寒风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脸,肚子里的孩子踢得她钻心疼,她蜷缩在雪堆里,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。 幸好村支书路过,心善的老人看她可怜,把她搀到了村里一间废弃的土坯房里。 1971年的春天,煤油灯的火苗忽明忽暗,土坯房里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。 张菊芬看着怀里皱巴巴的小丫头,眼泪掉得止不住。 她给孩子取名淑凤,盼着她以后能像凤凰一样,飞出这片苦寒之地。 可看着自己这副模样,连顿饱饭都吃不上,怎么养活孩子? 思来想去,她咬着牙,把还在襁褓里的淑凤,托付给了村里一户老实的农家。 转身离开的时候,她一步三回头,眼泪把胸前的衣襟都打湿了,心里像被剜走了一块肉。 1977年,知青大返城的政策下来,张菊芬收拾好行李,头也不回地回了上海。 她嫁了人,生了个儿子叫张文斌,日子过得看似平静。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,每个深夜,她都会摸着心口的位置,想起那个被她留在北大荒的女儿。 那些往事,她烂在肚子里,连亲弟弟和亲儿子都没告诉,像是一道不敢揭开的伤疤。 而远在黑龙江的张淑凤,童年过得比黄连还苦。 三岁那年,一个陌生女人来看她,被养母骂着赶走了。 七岁时,邻居的闲言碎语像针一样扎进她耳朵里:“她就是那个上海知青丢下的野孩子”。 十二岁那年,她亲眼看到有人把刚出生的女婴扔在河边,吓得浑身发抖。 怨恨的种子,在她心里生了根,发了芽。十七岁那年,有人问她想不想见亲生母亲,她梗着脖子说“不想”,可夜里,枕头却湿了一大片。 2004年,张淑凤揣着养母松口说出的“和田中学”这个线索,一个人跑到了上海。 她跑遍了闸北区的派出所,可“张菊芬”这个名字太普通,同名同姓的人一抓一大把,她找了整整一个月,最后只能失望而归。 她不知道,就在她来上海的前后两年,张菊芬因为常年压抑,得了子宫癌。 弥留之际,她拉着儿子张文斌的手,嘴里念叨着“北方的朋友”,那是她这辈子,都没能说出口的牵挂。 2006年,张菊芬带着遗憾,闭上了眼睛。 2014年的寻亲节目现场,当张文斌拿出姐姐张菊芬年轻时的照片,张淑凤看着照片上那张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,瞬间泪崩。 知青同学的证词、养母的讲述、当年的无奈处境,一点点拼凑出真相。 她这才明白,母亲当年的“抛弃”,哪里是无情,分明是走投无路的爱与痛。 她多想当面叫一声“妈妈”,说一句“我原谅你了”,可阴阳两隔,再也没了机会。 张文斌婉拒了张淑凤去墓地祭拜的请求,他怕打破姐姐现有家庭的平静。 但他郑重承诺,每年祭日,都会替她给姐姐上一炷香,告诉她:淑凤长大了,过得很好,她终于回家了。 半世纪的时光,雪地里的那个承诺,土坯房里的那声啼哭,上海街头的那次错过,终究成了两代人的遗憾。 可仔细想想,这世间的爱与恨,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? 有些放手,是迫不得已;有些沉默,是藏了一辈子的疼。 只要那份牵挂还在,只要那份原谅没迟到,就算隔着生死,也算是另一种圆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