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4年铁道兵司令王震,换上一身农民装扮,胡子拉碴的来到某县政府门口,县长很不耐烦的说“全县都是我做主,你这老头子再纠缠不休,就叫人把你给抓起来。”没一会警察真的就到了,真把王震将军给拷了起来 王震将军这次换了粗布衣裳,压根没带随从,就揣着个皱巴巴的本子往县里跑。他当时正领着铁道兵修鹰厦铁路,沿线几个县的补给问题,报上来的数字总透着不对劲。 有个铁道兵营长偷偷给他递了纸条,说县里截留了拨给工人的棉衣和口粮,战士们大冬天还穿着单衣,啃着掺了沙子的窝头。王震火了,他这辈子最见不得当官的欺负老百姓和当兵的,当即就把军装扒了,套上老乡送的旧褂子,揣着纸条就往县政府闯。 他本来就是湖南浏阳的农家汉子,往人群里一站,黝黑的脸膛,拉碴的胡子,再加上脚上沾着的泥点子,活脱脱就是个讨说法的老农。他堵在县政府门口,找县长要说法,问那些补给物资到底去了哪里,县长刘旺财正坐在办公室里喝茶听戏,被这么个“老农”堵门,早就不耐烦了,三言两语就翻了脸,直接喊来了警察。 冰冷的手铐铐在手腕上的时候,王震没挣扎,只是盯着刘旺财那张油光满面的脸,眼神里的寒意让旁边的警察都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。 王震的手腕被手铐硌得生疼,那是当年打仗留下的旧伤,一遇冷就钻心地痛。他被押到了县政府的小黑屋里,地上堆着发霉的稻草,一股霉味呛得人嗓子痒。 他靠着墙坐下,从怀里掏出那个本子,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光,又翻了翻上面记的内容。本子上密密麻麻写着铁道兵的难处,哪个连队缺棉衣,哪个工地缺粮食,都是他亲自去工地上,挨着个听战士们说的。 他这辈子走南闯北,南泥湾开荒的时候,带着战士们垦荒种地,没粮食就吃野菜,没房子就住窑洞,从来没让手下的兵受过这种委屈。他想着想着,就攥紧了拳头,指节都泛了白。小黑屋的门被推开的时候,太阳已经偏西了,刘旺财踱着步子走进来,手里把玩着一个紫砂壶,一脸的得意。 他说老家伙你也不打听打听,这地界我说了算,别说你是来要补给的,就是天王老子来了,也得给我老实待着。王震抬眼看他,只说了一句话,你把截留的物资,还给铁道兵,我可以不追究。刘旺财听完就笑了,笑的前仰后合,说你个老东西怕不是疯了,还敢跟我谈条件。 就在这时候,小黑屋的门被猛地撞开,几个穿着军装的人冲了进来,领头的是铁道兵的副司令,一进门就看到铐在墙上的王震,“扑通”一声就跪了。他身后跟着的县委书记,脸都白了,连滚带爬地冲过去,哆哆嗦嗦地去解王震手上的手铐。 刘旺财站在原地,手里的紫砂壶“啪”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,他张着嘴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,腿肚子直打颤,最后“扑通”一声也跪了下去,嘴里念叨着我有眼不识泰山,我罪该万死。王震缓缓地站起身,揉了揉被铐红的手腕,没看跪在地上的刘旺财,只是对副司令说,带我去工地。 他到工地的时候,天已经黑透了,战士们正围在篝火旁啃窝头,看到王震来了,都愣了一下,随即就围了上来。王震看着战士们冻得通红的脸,看着他们手里掺着沙子的窝头,眼圈一下子就红了。他没说什么,只是让炊事班把县里刚送来的粮食和棉衣搬过来,亲手给几个小战士披上了棉衣。 那天晚上,王震在工地上待了一宿,他跟战士们一起蹲在篝火旁,听他们说修路的难处,听他们说想家的心思。第二天一早,他没回县里,而是直接去了火车站,坐火车回了北京。 没过多久,省里的调查组就下来了,刘旺财截留物资的事查了个底朝天,被撤了职还判了刑。有人问王震,当时被铐着的时候,就没怕过吗。 王震笑了笑,说我怕什么,我怕的是老百姓受苦,怕的是当兵的流血又流泪。他这辈子,不管是带兵打仗,还是垦荒修路,心里装着的从来都是老百姓和手下的兵。他穿惯了军装,也穿得惯粗布衣裳,他知道,当官的要是忘了自己是从哪里来的,忘了要为谁做事,那才是真的完了。 一个干部的官阶高低,从来不是看他的架子有多大,而是看他心里装着多少老百姓。王震将军微服私访被扣押,看着是个闹剧,实则藏着共产党人最根本的初心。那种不摆官威、深入群众的作风,那种见不得百姓受苦的赤子之心,才是真正的共产党人该有的样子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