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玉同志,一个山西人,受党的委派1936年骑着一辆自行车来到了山东,白手起家把山东党组织重新组织起来,在抗战初期发动了徂徕山,黑铁山,天福山等著名抗日武装起义。创建了八路军山东纵队,创建了沂蒙山抗日根据地。调拨两万多人枪支援刚刚到山东的八路军115师。皖南事变后又拨五千余人枪支援受损的新四军。 这段经历,放在今天的眼光看,像是热血剧本,可它是真刀真枪走出来的。黎玉不是空降的“钦差”,他1936年到山东时,手里只有一张党的介绍信和一辆吱嘎作响的自行车。 那时的山东党组织被敌人破坏得七零八落,不少骨干被捕、牺牲,留下的联络点像断了线的珠子,彼此找不到。他一个人骑车跑遍鲁中、鲁南,白天赶路,晚上蹲在山坳或老乡家里开会,鞋底磨穿了就用破布裹着继续走。有人问他图啥,他说得很简单:“党让我来,我就得把根重新扎下去。” 他重建组织的过程没捷径。先找幸存的党员,一个一个核实身份,再把他们编成小组,秘密传递消息。那时候环境凶险,日军频繁扫荡,特务四处盯梢,一次会议常常要换三四个地方才能开完。 黎玉养成了随时观察四周的习惯,进屋先看门窗位置,吃饭只用筷子尖夹菜,怕留下指纹。一次在泰安附近开会,突遇伪警察搜查,他迅速把文件塞进灶膛,自己装成卖货郎溜出去,才保住了一批名单。正是这种谨慎加韧劲,让山东的党组织在他手里一点点聚拢成形。 抗战烽火一燃,黎玉没等人催,带着刚恢复的队伍上山。徂徕山起义是他亲自部署的,选在日军换防间隙,把几十名党员和青年农民集中起来,用土枪、大刀、猎叉开路,一夜之间拉起抗日旗号。紧接着黑铁山、天福山相继响应,各地起义像连锁反应,把原本零散的抗日力量拧成一股绳。 创建八路军山东纵队时,他一边扩编部队,一边抓训练,教战士辨认地形、设伏、夜袭,把游击战打得灵活刁钻。沂蒙山根据地能立住脚,靠的不只是地形险要,更是他把群众工作做到田间地头——帮老乡修水利、分田地、办识字班,让百姓真心把队伍当自家靠山。 更难的是物资调配。115师刚到山东时,人少枪缺,黎玉二话不说,从山东纵队里划拨两万多人和枪,充实主力部队。这不是账面数字挪来挪去,是把亲手带出来的兄弟编进别的番号,有的连队整建制转隶,干部服从重新安排。 有人舍不得,说“我们自己还没站稳呢”,黎玉直接开会讲清道理:山东是战略要地,主力来了才能形成拳头,局部让步是为了全局打赢。皖南事变后,新四军损失惨重,他又从山东抽调五千多人枪北上支援,再次拆解自己的家底。这种胸襟,不是人人都有——换作只盯着自己“地盘”的领导,很可能捂着实力不放。 黎玉的背景也值得说。他出生在山西曲沃一个贫苦农家,少年时就见惯了地主欺压、官府不管的世道,早早投身革命。参加红军后,他在后勤、组织部门干过,练出一套在恶劣条件下也能把事办成的本事。 正是这种从基层磨出来的实干精神,让他在山东的白手起家不是蛮干,而是步步为营:先恢复组织,再发动武装,后建根据地,一环扣一环,缺哪样补哪样。他的工作方式很“接地气”,常跟战士一起挑粮、修工事,宿营时帮着烧火做饭,这让他在部队里威信很高,干部战士都愿跟他吃苦。 回头看,黎玉的贡献不仅在拉起多少队伍,更在把一盘散沙的山东抗战力量整合成有机体系。他给115师和新四军的支援,直接改变了两支主力在山东、华中的力量对比,为后续反扫荡、反摩擦打下基础。更重要的是,他让“支援”二字不是口号——真金白银的人枪交出去,意味着把自己的心血分给兄弟部队,把共同的胜利放在个人得失前面。这种格局,在战争年代是决定胜负的关键。 今天的我们谈黎玉,不只是缅怀一位组织者的功绩,更是看见一种纯粹的党性:受命于危难,不计私利,把分散的力量聚成钢铁。他骑着自行车来,走的时候留下的是纵横齐鲁的抗日网络和数万子弟兵的信任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