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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次我跟我老公打架,他妈让我滚,上去我就打了他妈一顿,他弟看到他妈受欺负就把我打

有次我跟我老公打架,他妈让我滚,上去我就打了他妈一顿,他弟看到他妈受欺负就把我打倒在地,我上去就把他弟抓花了,那天惊动了警察,我也没有害怕,只是觉得很爽,在我最无助刨腹产后,我顶着刀口照顾孩子, 消毒水的味道还没散尽,我摸着肚子上刚拆线的刀口,弯腰给怀里的小婴儿换尿布,每动一下,就像有根线在肚子里扯着疼。 孩子出生第23天,老公说我“娇气”,说谁家媳妇不是这么过来的,我们在客厅吵起来,声音大得惊了隔壁房间的婆婆。 她披着衣服出来,对着我喊“过不下去就滚”——那刻我突然想起住院时,医生说我刀口恢复慢,让多卧床,可夜里孩子哭,只有我一个人爬起来抱。 情绪像被点着的鞭炮,我冲上去推了她一把,其实没用力,只是想让她别再说了。 小叔子从房间冲出来,看见他妈往后趔趄了一下,什么也没问就把我推倒在沙发上,后背撞得生疼,怀里的孩子吓得大哭。 我顾不上疼,爬起来就去抓他胳膊,指甲划过他脸时,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:“你们凭什么都欺负我?” 后来警察来了,站在门口登记信息,我抱着孩子坐在地上,刀口的血渗到纱布外面,红得刺眼。 你说,人在最痛的时候,是不是都会忘了怎么好好说话? 那天我以为“爽”,是因为终于有人看见我的委屈,后来才知道,摔碎的东西,捡起来时手会更疼。 或许婆婆那天也熬了夜,听见争吵心烦;或许小叔子冲过来时,眼里只有母亲差点摔倒的样子,没看见我捂着刀口的手——可这些“或许”,都盖不住我动手的错,也盖不住他们那句“滚”的冷。 刚剖腹产完的那半个月,我每天睡不到三小时,涨奶疼得哭,孩子一闹就心慌,老公说我“小题大做”,婆婆说“当年我生三个都没这么金贵”,原来压垮人的,从来不是一道刀口,是最该亲的人,把你当外人。 警察走后,老公蹲在走廊抽烟,烟雾飘进屋里,孩子被呛得皱眉,我突然就没劲了——打赢了架,打不散心里的冷。 现在孩子会喊“妈妈”了,我摸着他软乎乎的手,想起那天渗血的纱布,才明白:情绪是洪水,堵不如疏,可泄洪时别冲垮别人的岸,也别淹了自己的桥。 那天的“爽”,是伤口上撒的辣椒面,当时够劲,过后才知道,最该治的,是疼本身,不是让别人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