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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浩田同志是张爱萍同志的老部下,曾经隶属于第三野战军,他们有着将近二十岁的差距!

迟浩田同志是张爱萍同志的老部下,曾经隶属于第三野战军,他们有着将近二十岁的差距! 一九九八年冬天,解放军和武警部队同一切经营性企业彻底脱钩的决定登在报纸上,字不多,却把军队和市场划开了一刀。 很多老将军看着那几行字,知道是给军队经商这件事画上句号。 时间往前拨到一九八五年前后,国家为推进改革开放压缩军费,部队手头紧。 国务院和中央军委鼓励军队自筹财力,搞生产经营、对外贸易,给经费打补丁。对不少单位来说,这是条新路:既能补钱,又能改善生活,看上去顺理成章。 张爱萍那时在国防部主持工作,心里却有疙瘩。 在军委会上,他把话说死:穿上军装就该想着打仗,年年下海跑买卖,迟早要出事;军费再紧,也不能指望“兵养兵”。 在他看来,这不是多挣不挣钱的问题,而是军队还能不能像军队的问题。 家里也绕不开这个话题。 儿子张胜觉得观念该变,国防工业能搞民品、搞出口,军队为什么不能分一杯羹。 两人一句一句顶着说,张胜甩出那句“国防工业都能经商,部队怎么不行”,老父亲回了一声“胡搅蛮缠”,茶杯在桌上一磕,这场争论就停在当场。 火气下来,张爱萍把理摊开。 军工企业本来就是国家经济建设的一部分,光靠军品订单吃不饱,接点民用项目,是“以民养兵”。 可军队真要扎进市场,拉货、谈价、算利润,人就容易被钱拽着走。 枪一旦沾上铜臭,再想保持干净,比打仗难多了。他问了一句:用这种路子养出来的兵,老百姓敢不敢把命交给他们。 一九八五年三月十四日,他给国防科工委党委写信,点名有人整天惦记挣钱,不肯钻研科学技术,小心把人格也变成可以标价的东西。 信发出去,国防科工委经商的劲头没减,他摇摇头,只说“以钱为中心”。 那几年,他常念“木必先朽而虫始蛀之”。 一九八六年六月,军委开座谈会谈军队经商,他在会上送给迟浩田两句老话:“勿逐名利自蒙耻,要辨伪真羞奴颜;破世俗一尘不染,立高洁两袖清风。”会后又拉着迟浩田说,从清代到近代,多少教训都在提醒:军队离开打仗这个本职,国家早晚吃大亏。 一九八七年,他把在参谋部任职的迟浩田叫到家里,把史书放在桌上。清初八旗军入关时骁勇,后来不少将领忙着经商置产,兵跟着享福,不肯练兵;英法联军一打就露了底;甲午对日,又是一败再败;八国联军进北京,更是挡不住。 民国新旧军阀中,也有不少把心思放在做生意上,真到开战,先想着的是地盘和银子。这几段历史一合在一起,就是一句话:军队一旦被钱拖住脚,打仗的本事迟早要丢。 张爱萍清楚,军费窟窿摆在那里,军队经商在一段时间里确实缓解了紧张,也让不少官兵尝到了“市场”的甜头,想立刻掉头不现实。他咬住一点:钱的问题可以慢慢想办法,军队一旦被钱牵着走,再想把心收回战场,要付更大的代价。 调整慢慢往前推。一九九一年,中央军委画出一条线:师级及其以下作战部队,不得经营企业。一九九三年七月中旬,军委常务会议连续三个半天专门讨论军队经商,结论很明白,经商在弥补经费、保障生活方面起过作用,再拖下去,弊大于利。 一九九六年年初,中央军委决定进一步清理整顿全军范围内自主生产经营,挂靠在军队名下的地方企业,要一一理顺关系。 一九九八年三月,明确连非作战部队也不得继续搞生产经营。 同年七月,全国展开打击走私行动,中央作出决定:军队、武警部队和政法机关一律不再从事经商活动。 从纸面落到地面,要真金白银往外挪。一九九八年十二月,军队交付企业近三千个,总资产八百多亿元、净资产近三百亿元,从业人员二十余万;确定撤销企业近四千个,总资产一百五十亿元、净资产六十余亿元,从业人员十数万人。 保留的两百多个保障性企业、一千多个福利性企业,按政策逐一审核,力争在一九九八年年底前同经营性企业彻底脱钩。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十五日,解放军和武警部队完成与一切经营性企业“分家”。 一九九九年一月十一日,国家税务总局下文,军队企业移交地方后不再享受原有优惠政策,移交前欠下的税,与债权债务一道划走。在很多老军人看来,这一笔等于给军队经商那段日子盖上章。 更长的一条尾巴拖到二〇一八年六月三十日才剪断。 那一天,所有相关项目按期停止,“停止军队经商”才算完全落地。 说回迟浩田和张爱萍,两人差了将近二十岁,又是第三野战军的上下级,对军队什么样才像军队有共同想法:军装不能被钱味盖住,这支军队得能打仗,让老百姓见了心里踏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