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一曼再次被捕,遭受了比之前更加严厉的刑罚。担任审问的日本军官林宽重曾这样回忆:我们都很失望,也很诧异,她竟能长时间忍受这种新式电刑。 没人天生就能扛住撕心裂肺的酷刑,赵一曼本是四川宜宾地主家的大小姐,原名李坤泰,从小锦衣玉食,父母盼着她做个安稳闺秀,可她偏偏见不得乡亲们被官府和劣绅欺负。十几岁时她就敢带头反对缠足,后来走出家门求学,接触到进步思想,彻底认清了旧中国的苦难,二话不说剪掉长发,一头扎进革命洪流里。为了抗日救国,她远赴苏联深造,回国后主动请缨到东北战场,改名赵一曼,扛起枪就成了令日军闻风丧胆的抗日联军指挥员,带着战士们打伏击、炸据点,把日军搅得寝食难安,也成了日军重点通缉的目标。第一次被捕时,她靠着假装重伤昏迷,趁看守不备跳车脱险,这一次落入敌手,日军早就恨得牙痒痒,认定她是撬开抗日联军情报的关键,直接用上了新式电刑。这种酷刑有多狠?电流顺着四肢百骸乱窜,皮肉像被烈火灼烧,浑身抽搐不止,每一秒都像是在鬼门关打转,很多被捕的战士扛不住这种折磨,要么昏死过去,要么被迫开口,可赵一曼硬是咬着牙扛了下来。林宽重和手下轮番上阵,一边施刑一边逼问联军驻地、兵力部署,得到的永远是她冰冷的怒斥,骂他们侵略中国的滔天罪行,骂他们泯灭人性的残暴行径。日军不甘心,又换着花样折磨,老虎凳加到最高阶,腿骨几乎断裂,辣椒水掺着煤油灌进喉咙,呛得她吐血不止,一遍遍折磨下来,她浑身是伤,意识模糊,却从没吐出半个关乎战友安危的字。他们到最后都想不通,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,怎么会有这么硬的骨头,殊不知支撑赵一曼扛下来的,从来不是耐痛的体质,是心里放不下的家国。她在狱中最煎熬的时刻,想的不是自己能不能活下去,是东北的同胞还在受苦,是年幼的儿子陈掖贤还没长大。她忍着酷刑带来的剧痛,偷偷在纸上给儿子写信,字里行间全是母亲的愧疚与牵挂,说自己没能陪他长大,却希望他将来能做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,不要忘记祖国曾受过的苦难。日军见硬的软的都没用,知道赵一曼的意志永远不可能被摧毁,留着她只会徒增麻烦,最终决定将她处决。临行前,日军还做了最后一次试探,问她有没有悔意,赵一曼笑着摇头,只要求能给儿子再写一封信。刑场上,她穿着沾满血污的囚服,昂首挺胸往前走,沿途高呼抗日口号,声音嘶哑却字字铿锵,围观的百姓看得热泪盈眶,日军慌了神,慌忙下令开枪。那一年,赵一曼才31岁,她用短暂的一生,诠释了什么是中国人的骨气,什么是革命者的信仰。林宽重到最后都想不通的答案,其实早就藏在赵一曼的选择里,侵略者能摧毁人的身体,却永远打不垮刻在中国人骨子里的家国大义,永远征服不了为了民族解放甘愿舍生取义的灵魂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