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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姑父摔断腿住院,花了 9 万。让俩闺女和儿子均摊。大女婿不干了:"你给儿子全款

大姑父摔断腿住院,花了 9 万。让俩闺女和儿子均摊。大女婿不干了:"你给儿子全款买婚房,买车,嫁闺女彩礼您全部留下当时就陪嫁两床棉被,现在凭啥让我们平摊?照顾你我们出人照顾出钱没有。" 大姑说手心手背都是肉。大女儿夹在中间难办,坐在医院走廊的塑料椅上,手指绞着衣角,听着病房里传来的争吵声,... 爸摔断腿住院那天,走廊的消毒水味像根针,扎得人鼻腔发紧。 我坐在塑料椅上,手指无意识绞着衣角,布料起了毛边,像我此刻乱糟糟的心。 病房门没关严,里面的争吵声漏出来,一句比一句扎耳朵——是姐夫的声音,他总是这样,急了就不管不顾。 “凭啥均摊?”他嗓门又高了些,“给儿子全款买房买车,嫁闺女彩礼全留下,陪嫁就两床棉被,现在躺病床上了想起闺女了?” 妈在里面劝,带着哭腔:“手心手背都是肉……”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,左手手心有颗小痣,妈说过“这痣像颗小豆子,是妈的心头肉”,可弟的手背上,妈总爱亲一口,说“我儿将来要干大事业”。 前年弟结婚,爸拿出全部积蓄,又跟亲戚借了几万,给弟全款买了婚房,连带一辆十五万的车,说是“男人成家得有底气”。 我和妹出嫁时,彩礼八万八,妈说“家里紧”,一分没陪嫁,只塞了两床棉被,是她自己缝的,棉花瓤子有些板结,盖着总觉得不贴身。 那天我抱着棉被回婆家,婆婆没说啥,姐夫却偷偷抹了把脸,说“委屈你了”,我当时还笑他:“爸妈养大我们不容易。” 可现在,“不容易”三个字,突然变得很重。 爸躺在病床上,声音哑着,重复“仨孩子均摊”,像在念一道圣旨——他这辈子,总觉得儿子是根,闺女是叶,叶落了,根还得好好长。 姐夫不是第一天委屈。他常说“我不是计较钱,是计较心”,当初彩礼留下时,他没吭声;陪嫁只有棉被时,他也只是叹口气;可这次住院费要均摊,像根火柴,点燃了积压多年的柴。 病房里的声音低了些,妈开始哭,说“养儿防老,怎么养出这么多事”,我突然想起小时候,妈总把鸡腿塞给弟,说“男孩要多吃”,给我和妹的,是鸡翅膀,说“女孩吃翅膀,将来飞得远”。 原来飞得远,是为了在需要时,被拉回来均摊费用吗? 走廊的灯忽明忽暗,照在我绞得更紧的衣角上,消毒水味混着妈隐约的哭声,钻进鼻子里,比刚才更呛人了。 我掏出手机,翻到去年拍的全家福,爸站中间,左手搭着弟的肩,右手牵着妈,我和妹站在最边上,笑得有些僵硬。 那时候弟刚提新车,爸脸上的褶子都在笑,说“我儿有出息”,谁能想到,一年后,这“出息”的儿子,和“飞得远”的闺女,会因为九万块,在医院里吵成这样? 或许有些偏心,一开始只是颗小石子,扔在心里没声响,可日子久了,石子堆成山,总有一天,会压得人喘不过气,不得不搬开——哪怕搬开时,会砸伤最亲的人。 我慢慢松开绞着衣角的手,布料的毛边硌着掌心,像妈当年缝棉被时,没剪干净的线头。 原来有些肉,真的分手心手背,只是当妈的,总不肯承认,那手背的肉,早就被偏心养得更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