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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7年,西路军伤员刘克先正在街边讨饭,一个国民党士兵走了过来,上下打量了一眼

1937年,西路军伤员刘克先正在街边讨饭,一个国民党士兵走了过来,上下打量了一眼,说:“以后你就在这里等我,我给你送饭!”  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   刘克先十来岁就参加红军,跟着部队在鄂豫皖和川陕一带打过仗,后来到了红四方面军,又经历长征,身上留下枪伤,到1936年,他伤还没完全好,就跟着西征队伍过了黄河。   西路军在河西一带转战了几个月,条件很苦,天气冷、路难走、补给跟不上,部队最后遭遇挫折,不少人牺牲,也有很多伤员被迫分散,刘克先就在这种情况下和大部队走散,身边的人越来越少。   他当时的麻烦不止一个,旧伤拖着,新伤又加重,脚也出了问题,走路离不开拐杖,更要命的是吃的难找,白天不敢乱走,晚上摸黑找点能入口的东西,常常顶不住。   他曾经还有同伴照应,但后来同伴外出找吃的再没回来,从那以后,很多事只能靠他自己,为了不引人注意,他得把身份藏好,遇到盘查就得临时想说法,能过一关是一关。   在城外的时候,讨吃的更难,进城反而有机会多一点,刘克先就想办法靠近张掖和甘州一带,靠沿街乞讨撑着,城里人多,能要到点剩饭、干粮,但也更敏感,谁多看两眼,都可能让他心里发紧。   他最难熬的是三件事,第一是疼,走一步都费劲,第二是饿,力气一点点被耗光,第三是怕,怕被盯上,也怕连累别人,所以他能少露面就少露面。   就在他快撑不下去的时候,有个穿国民党军装的士兵注意到了他,对方没有纠缠,也没有问东问西,只是留下了一个明确的意思,会想办法给他送吃的,然后很快走开。   刘克先不敢马上信,那时候风声紧,外头有人在找失散的伤员,路上也听过不少传言,他心里盘算的是,这到底是好意,还是试探,或者是别的安排。   可第二天,对方真的带来了热乎的干粮和一点小菜,塞给他就离开,刘克先那一刻最先感到的不是激动,而是踏实,因为他太久没吃过像样的东西,肚子和身体都在提醒他,先活下去。   之后的日子里,这个士兵隔三差五就会送来吃的,有时是窝头,有时是杂粮饼或红薯,偶尔遇到队伍里伙食好一点,还能多带点,每次都很低调,尽量避开人多的地方,送完就回去。   刘克先的戒心慢慢放下,但他仍然谨慎,他知道这件事对送饭的人有风险,所以他尽量不做多余的动作,也不去追问太多,对方也从不把事情说得很大,只是用行动一趟趟把饭送到。   后来他才弄清,送饭的人并不只是一时心软,这个人原先也是红军战士,在战斗中负伤被俘,随后被编进国民党部队里,外表换了,可心里那条线没断,所以才会在街头一眼认出同类的气息。   也正因为这样,送来的不只是吃的,还有消息,国共合作抗日以后,形势出现变化,红军改编为八路军,一些联络点开始运转,对刘克先这种失散的人来说,最重要的不是一句安慰,而是知道哪里能接上组织。   接下来,事情就从个人帮忙变成一套办法,张掖当地有地下党组织在活动,负责人之一就是那位被迫改装的同志,他们把失散人员先收拢起来,安排落脚点,再逐步想办法转移。   在这张网里,关键人物是福音堂医院的院长高金城,他以医生身份作掩护,能治伤,也能遮掩来往,还有王定国这样的干部,负责传递信息、安排联络,把人从街头的散落状态拉回到有计划的行动中。   刘克先得到了一张写着兰州八路军办事处地址的纸条,考虑到他腿脚不便,组织就安排他用较稳妥的方式出城,尽量绕开检查,路费也有人帮着凑出来,确保他能走完关键一段。   转移的过程不靠运气,靠细致,什么时候动身,走哪条路,如何避人耳目,都有人提前想过,刘克先按着安排上了车,一路压着心跳,尽量不引起注意,把那张纸条贴身收好。   到了兰州后,八路军办事处的人接应了他,先安置,再安排治疗,旧伤新伤一起处理,身体总算有了恢复的机会,等情况稳定下来,他又按组织路线继续前往延安。   在张掖到兰州这条路上,真正救他的,一半是粮食,一半是秩序,粮食让他能撑住,秩序让他知道下一步去哪儿,更难得的是,这些帮助来自不同身份的人,却都在做同一件事。   后来人们统计过,高金城、刘德胜、王定国等人,用各自的身份作掩护,先后救助了两百多名西路军失散战士,刘克先能回到组织,是这张救援网络里一个被接住的节点。   刘克先此后继续工作和战斗,生活走向稳定,他始终记得那段日子里,自己从街边的无助状态,一点点被拉回队伍,更记得那些把干粮递到他手里、把地址交到他手上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