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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9年,长沙会战,女兵银金花突围时被日军包围,眼看敌人一拨一拨靠近,她迅速举

1939年,长沙会战,女兵银金花突围时被日军包围,眼看敌人一拨一拨靠近,她迅速举枪扣动扳机,却没有子弹射出,而敌人已经扑到了眼前。 她当卫生员时,总觉得枪是冷的,药箱是暖的。直到那天上午,日军飞机炸平了半个救护所,她刚给一个伤兵换好绷带,炸弹就落下来了。伤兵把她往桌子底下推,自己没躲开,血肉溅了她一脸。她从废墟里爬出来,药箱被炸烂了,镊子和纱布散了一地,她捡起旁边掉落的步枪,枪身烫得她手一抖。 现在空枪砸过去时,她想起那个伤兵的脸。鬼子头盔被砸得哐当响,她趁机抽刺刀,手还在抖——不是因为怕,是刚才突围时被炮弹震的,到现在耳朵里还嗡嗡响。第一个鬼子扑过来,她想起卫生课上学的,朝着心窝扎,血喷出来时,她胃里翻江倒海,却死死咬住嘴唇没吐——吐了就没力气了。 第二个鬼子跪倒时,她后腰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,是块石头。她靠在石头上喘气,才发现后背早被汗水浸透了。周围的鬼子越围越近,她看见最前面那个鬼子胸前挂着个怀表,跟她爹以前那个一模一样。她爹就是揣着怀表去赶集,被鬼子当成“奸细”打死的,弟弟去拉,也被捅了一刀。 她突然不想死了。不是怕疼,是不甘心。爹的怀表还没找回来,娘说等她回家给她做花棉袄,她还没穿上。她握紧刺刀站起来,不是要冲,是想再看一眼太阳——虽然天上全是硝烟,根本看不见太阳。 就在这时,身后枪响了。她听见指导员喊她名字,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。她回头,看见几个战友趴在土坡上开枪,机枪突突响,把鬼子打懵了。她跟着跑,脚下被尸体绊倒,爬起来接着跑,手里的刺刀还在滴血,滴在地上,混着泥,成了黑红色。 后来她胳膊上的伤好了,留了道疤,像条蚯蚓。战友们说她厉害,一个女的杀俩鬼子。她不说话,晚上偷偷摸那道疤,摸到就想起那个伤兵,想起爹的怀表,想起没穿上的花棉袄。有时候她会想,要是那天没捡起那把枪,现在是不是还在救护所里,给伤兵换药,听他们讲家乡的事。可转念又骂自己傻——不捡枪,早就跟药箱一起炸成灰了。 现在她老了,记性不好,却总想起那天没射出子弹的枪。枪是空的,可心里装的东西,这辈子都卸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