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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凤至晚年写回忆录,痛骂:赵一荻害苦了张学良,无可原谅 1990年的洛杉矶,

于凤至晚年写回忆录,痛骂:赵一荻害苦了张学良,无可原谅 1990年的洛杉矶,午后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书桌前,89岁的于凤至握着钢笔的手不住发抖。化疗留下的后遗症让她连写字都吃力,可笔尖落在稿纸上,每一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力道。这个陪伴张学良走过28年风雨的原配妻子,一生端庄隐忍,却在晚年回忆录里,对赵一荻写下这样一句决绝的控诉。没人知道,这句痛骂背后,是她横跨半个世纪的委屈与不甘,是一场被时代和人心碾碎的婚姻悲剧。 1915年,15岁的于凤至嫁入张家时,张学良还是东北王张作霖的“少帅”。两人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可于凤至凭着聪慧温婉,渐渐打动了这个桀骜不驯的少年。她出身吉林梨树富商之家,读过新式学堂,既能为张学良打理张家庞大的家产,又能在社交场合应对自如。张学良初掌东北军时,整日流连酒场,是于凤至彻夜守在书房,帮他整理军政文件;郭松龄反奉时,张家陷入危机,是她出面游说各方势力,稳住后方;甚至张学良染上毒瘾,也是她陪着他远赴欧洲戒毒,寸步不离地照顾起居。那些年,东北人都说“少帅离不开于凤至”,她不仅是妻子,更是他的智囊和支柱。 可这份安稳,在1929年被一个16岁的少女打破了。天津北洋大学的学生赵一荻,不顾家人反对,带着简单的行李私奔到沈阳,只求留在张学良身边。消息传来时,于凤至正在主持张家的家族会议,她当场脸色煞白,却硬是强撑着把会议开完。夜里,张学良吞吞吐吐地向她坦白,于凤至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付出一切的男人,最终只说了一句话:“我可以接纳她,但她永远不能进张家祠堂,不能影响孩子们的成长。” 她以为自己的隐忍能换来家庭和睦,却没料到,这只是悲剧的开始。 赵一荻的到来,彻底改变了张学良的生活轨迹。这个年轻活泼的姑娘,懂英文、会开车,和张学良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,渐渐成了他身边最亲近的人。于凤至看着丈夫越来越少回家,看着他和赵一荻出双入对的新闻见诸报端,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。可她是张家的大少奶奶,是东北军将士敬重的“于夫人”,她不能哭,不能闹,只能把所有委屈咽进肚子里,继续扮演着端庄大度的角色。1936年西安事变爆发,张学良被蒋介石软禁,于凤至当时正在英国陪伴子女留学,得知消息后,她立刻变卖资产,辗转多国赶回国内,只求能陪在丈夫身边。 可蒋介石却始终拒绝她的探视请求。无奈之下,于凤至只能前往美国,一方面为张学良筹集营救资金,一方面联系美国政界人士施压。为了赚钱,她从零开始学习投资,在华尔街摸爬滚打,硬生生从一个豪门贵妇变成了精明的投资人。期间,她被查出乳腺癌,经历了三次大手术,乳房被切除,身体饱受摧残,可她始终没放弃。她每月都会给张学良寄去钱款和衣物,哪怕收到的回信越来越短,越来越冷淡。她以为,只要自己坚持下去,总有一天能救张学良出来,夫妻团聚。 可她万万没想到,在她为张学良奔走呼号的时候,赵一荻却被允许留在张学良身边,陪伴他度过漫长的软禁岁月。从贵州阳明洞到台湾新竹,赵一荻陪着张学良种地、读书、信教,两人在与世隔绝的环境里,形成了外人无法介入的亲密关系。于凤至在美国收到的消息越来越少,偶尔从旧友那里得知,张学良和赵一荻“相濡以沫”,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。1964年,一封来自台湾的离婚协议书送到了于凤至手上,上面写着张学良的亲笔签名,理由是“为了宗教信仰,不能有两位妻子”。 那一刻,于凤至所有的坚持都崩塌了。她拿着协议书哭了整整一夜,这个为张学良付出了青春、健康和财富的女人,最终却被丈夫以这样的方式抛弃。她在回忆录里写道:“我不怪张学良,他是被赵一荻缠上了。如果不是她,张学良不会落到被软禁一辈子的下场,如果不是她,我们的家庭不会破碎。” 在她看来,赵一荻的出现,不仅毁了她的婚姻,更让张学良在冲动之下做出了西安事变的决定,最终导致了终身软禁的悲剧。 晚年的于凤至,独居在洛杉矶的寓所里,身边只有张学良年轻时的照片相伴。她始终没有再婚,而是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抚养子女和打理家产上。她在美国购置了一块墓地,旁边留了一个位置,那是她为张学良预留的。直到1990年张学良恢复自由,前往美国探亲,两人却始终没有见面。于凤至说:“我已经老了,不想再看到他,不想再想起那些伤心事。” 1996年,93岁的于凤至在洛杉矶病逝,临终前,她依然叮嘱子女,要把她的骨灰带回中国,葬在张学良的身边。 于凤至的痛骂,从来都不是单纯的嫉妒。那是一个女人对自己一生付出的不甘,是对命运不公的控诉,是对那段被辜负的感情最后的悲鸣。她和赵一荻,一个为张学良付出了一生的守候与牺牲,一个陪伴他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,两人都把自己的一生和张学良紧紧捆绑在一起。而张学良,这个被两个女人深爱的男人,最终在历史的洪流中,成了一个无法回头的过客。真正的悲剧,从来都不是某个人的过错,而是时代的动荡、以及那些身不由己的选择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